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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耶,这人属狗的吗?!

    白苏感觉自己的脸似乎都要被咬下一块肉来。她立刻一手用力捏住富江的下巴,同时,她又被这毫不留情的啃咬疼得口齿不清,眼泪花花都要出来了。

    她断断续续地用急切的语气威胁道:“富江!松口!你、你松口,我、我也给你松绑!说到做到!”

    “松口啊!你疯了吗?!”

    富江紧紧咬着不松口,眼睛里流露出浓烈的报复和挑衅。

    两个人此刻在外人看来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十分亲密暧昧。

    然而从当事人处境来看,这其实就像是一场狩猎,猎物紧紧咬住了猎人不松口,猎人掐住猎物的命门不放手,双方僵持,互相博弈。

    正当白苏想要做些更激进的对策时,富江却是因为咬了一会就嫌弃累了,而且咬人的脸蛋其实也是一时兴起的冲动之举,所以他直接吐出了嘴里的软肉。

    白苏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深深的、整齐的齿痕,泛着一大片血丝和红肿,留着些口水。

    白苏感觉那块肉都已经疼得不是自己的了。

    白苏伸手摸了摸自己立刻红肿的脸,面无表情,看了看底下毫不留情地呸了呸口水,一脸嫌弃又有些挑衅地看着她的富江。

    白苏简直要气笑了。

    富江脸色微红,凤眼含春,衣领凌乱,双手被绑,刘海被汗湿了,有几缕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显出皮肤的白皙和一副柔和可怜的姿态,自带雌雄莫辨的绝美风情。当然,是在忽略他的眼神、话语和行动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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