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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刚才说了什么啊!我这张嘴啊!”

    “我、我刚刚是不是当着世子爷的面说他坏话了,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当时就觉得这二人气度不凡,没料到竟是这等贵人!”

    这时,摊主虽也不淡定,但还是心存几分侥幸:“方才我们这般言语他都不气恼,还同我们有说有笑,传言谁可信?”

    “是哦!说来这世子爷来了这崇州城多日,也不见得闹出什么害人的事,反倒还叫叶槿谢处了大贪官。”

    话题一转,众人论说纷纷,最后那摊主干脆将抹布往肩上一搭,道:“人都走了,管他这么多作甚呢,即便砸了我这摊子又作甚,我孤身寡人一个,贱命一条。

    今后我还就打着他们二人的名号了,世子爷和叶将军在我这吃早膳,够我好一顿吹!”

    “哈哈哈哈哈!”

    众人说笑闲空不多,这会儿也没有了多少闲空碎嘴,虽说不少人心下有些担忧,但此刻天色于他们而言也不算早了,多少开始散了。

    有些人则快快离去,怕了陆玄钰回头算账,那摊主也开始忙活着招呼来客了。

    在返回院落途中,店铺大多未开,开了的店铺也在默默张罗着,街道上只有零散几人,显得有些空寂。

    “你对市井很熟悉?”

    叶槿谢本以为陆玄钰会直接丢下一锭元宝什么的,没料到最后竟是刚好给足。

    “这些我早命人打听好给我,何况那摊点铺子上也明着价格,肉包子两文一个,鱼粥五文一碗,肉饼倒是贵一些,要十文。

    崇州城物价算作是好的,这几年同齐交战,云州物价上涨许多,权贵又图乐,洛都内城的青楼一日的流水除去小费便达百金。

    你可还记得那个李麻子,他弱冠前乃富家子弟,只是家道中落罢了,此前光他一人在千聚坊耗的钱财便达千金。”

    陆玄钰将这些罗列出,叫叶槿谢对陆玄钰又有了一番新认识。

    “惭愧,殿下倒是叫人刮目相看。”

    听此,陆玄钰止步看向叶槿谢,故作正经,言:“阿槿,你脸红的模样叫人移不开眼。”

    闻言,叶槿谢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垂眼自语:“怎会脸红。”

    待叶槿谢再反应过来抬眸时,陆玄钰已快步同叶槿谢拉开了距离,一脸笑意:“阿槿真信了。”

    “你逗弄我!”

    叶槿谢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没有,你的脸真红了,你又瞧不见,怎知我是不是框你?”

    陆玄钰打着哈哈,叫叶槿谢有些羞恼,但撞上陆玄钰那明媚的笑颜,不自觉也笑了。

    回到院落后,陆玄钰同叶槿谢告知了未时离城的事,叶槿谢便先行回水师府衙收拾去了。

    在叶槿谢离开后,陆玄钰便去了玉华坊。

    玉华坊内,睡眼蓬松的箫桥松在听到陆玄钰是来同自己告别后便瞬间精神了。

    “这么快?不多留些时日?”

    “不了,现在赶回去,还能瞧见天鸣寺的荆桃开盛。”

    箫桥松默言,几息过后,方才张口,语气试探:“再留几日也好,等洛都来信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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