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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娘”王刘氏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灼灼喜欢家的氛围,喜欢学堂的氛围,喜欢山庄的氛围。

    每一个从扎兰城来的人都在很认真的生活,早出晚归,种植收获……多少年了,这也只是他们最想要过的生活。

    没想到这么轻易便实现了。

    得到的人最怕失去,尤其是以前一无所有。

    所以听到夏国将威,即便他们是新夏国人,但是他们的反抗热情也是极其高涨。

    从来到大夏以来,灼灼才算正式真正地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和生活。

    这一切她格外珍惜。

    而她也知道当时师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也知道自己身上担负的是多大的责任和期望。

    她现在仍然记得当时问师祖“第一个女儒士是谁?”时的震撼!

    “或许是你”

    这就是师祖的答案,也是郗师的期许。

    以前她不知道这有多难,现在她知道了,就如她师傅说的那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是她越着急,好像离那一步越远。

    虽然师傅、师公、郗师都说她体内文气浩瀚,但是他却完全调用不了,甚至绝大部分都感受不到,就好像不属于她一样。

    她知道这很难,所有人都告诉她不着急,但是她岂能不着急?

    她也想像师傅一样能挥手化蛟龙,提笔天下惊。

    她也想像师傅一样游行千万里,不知岁月急。

    她也想像师傅一样诗成天下诵,诗落异象生。

    ……

    这一切她只敢在心里小声告诫自己,这一切她只敢暗暗给自己打气。

    甚至连师父他也不敢透露半个字,实在是自家师父太过耀眼,太过醒目,自豪的同时她又不免失落。

    或许她真的做不到师傅的期待,她要给师傅丢脸了。

    这一切她都不敢表现出来,她害怕,她害怕再失去,失去家人,失去安宁,失去师父。

    她其实没那么坚强。

    将小丫头和小虎头的手脸清洗干净,三个小家伙就齐齐去饭厅用饭了。

    也不知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此时的王清流却是在和敖海谈心。

    他实在太忙了,甚至连山贝中的敖海都忘的一干二净,看到敖海满头的黑线,他也不得不好言道歉。

    “真真是没良心啊!我回去肯定告状,等你什么时候去海族了我肯定让大表哥狠狠教训你”敖海傲娇的将头扭向一边,他有理由生气,毕竟将他忘在山贝还几个月,换谁也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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