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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等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今天还没动刀动剑呢,就被那家伙揍得鼻青脸肿的了。”

    瞎妮迟疑了一下,脸上的兴奋慢慢变成了担忧:“是哦,可是下一场可是要比剑法了,听说挑战你的那个家伙,剑术可不低呢。”

    “还好我懂点剑法。”

    “你懂剑法?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你在哪里学的?”

    “你忘了?那次太子要杀你的时候,不是我硬撑着跟太子比划了两下,他的剑法我略懂一二,不过他并没有完全施展出来,我也只是学到了他的一知半解…”

    刘瑀说完,想着那次九死一生的经历,心里不禁愧疚起来,“谢谢你啊,刘瑀,每次遇到危险,你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救我,人家都是师父保护徒弟,我倒好,这个师父倒成了你的拖油瓶…。”

    看着瞎妮越说越煽情,越说越委屈的样子,刘瑀刻意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提那个干嘛?你这两次不是也救了我嘛?你还教会了我‘劈光术’呢,算了,就当咱俩扯平了。”

    刘瑀说到这里,瞎妮忽然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对了,‘劈光术’,到时候,你要是撑不住的时候,可以使‘劈光术’,那样也不至于…”

    “算了,到时候我随机应变吧,能撑到最后当然最好了,实在不行,‘劈光术’…”

    刘瑀话没说完,接着一脸倦容地说道:“你去帮我去药房拿点跌打损伤的药吧,我先换个衣服…”

    瞎妮拿完药,直接轻轻推门便进来了,看着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刘瑀,由于太累,已经趴在床上轻鼾了起来。

    瞎妮将药瓶放在桌子上,本来打算要走,但是迟疑了一下,又折回头,嘴里喃喃着:“算了,看你那么辛苦,我还是帮你涂完药再走吧。”

    走到床边,瞎妮尽可能地轻轻褪去刘瑀的上衣,拉到腰间,刘瑀满背的淤青加上血痕,看得瞎妮眼眶瞬间红通通的。

    心疼片刻后,瞎妮又拿过药瓶,将药水逐一倒在刘瑀的伤患处,然后又双掌合在一起快速摩擦,等到两只手掌感觉到烫手的时候,又赶紧将手掌轻轻按在涂了药水的伤患处。

    一连数个会合,瞎妮额头已经渗出汗水,两个手掌早已经被搓的快要渗出血,瞎妮才轻轻地又将刘瑀褪去的衣服穿好。

    瞎妮站起身,捶了捶自己已经麻木的腰,看着依然在轻鼾着的刘瑀,不禁疑惑起来:“不疼吗?药水涂到伤患处,真的不会疼?”

    瞎妮心里嘀咕着,见药瓶还剩下些药水,又看了看自己快要渗出血的手掌,于是将药水轻轻倒在手掌。

    “啊…”瞎妮被药水蛰的,直接本能地大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瞎妮捂着嘴巴,又悄悄地走出屋外,将门缓缓关上后,才开始在门外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吼吼吼…我的天,好痛啊,这家伙居然…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此时屋内趴在床上的刘瑀,再也装不下去了,“噌”一下,从床上直接跃到地上,蹦跳着低声嘶吼起来。

    “啊啊啊…真的好痛啊…这罪真不是人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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