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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怜回答,“我们在镇上买了一匹红色布匹,打算今晚开始缝制。”

    “孩子,若不然,让姨娘替你缝制如何?”

    “姨娘可是做了二十余年的针线活。”林翠兰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毛遂自荐道。

    夫妻相视一眼,“这...”

    “就如此决定了,今日若没有你们出头。”

    “我娘定会被那恶霸欺负。”

    “……”

    “那便麻烦姨娘了。”

    见徐鹤同意,陈怜轻抿一口香茶,“小女同样会些针线活,明日我便将布匹取来,与您一同缝制。”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

    四人吃完饭后,迎着那寒风凛冽的大雪出门。

    地上的雪被大风吹起,似白色的炊烟从地上飘出。

    陈怜缩了缩脖子,低着脑袋向前走去。

    那寒风刮在脸上如刀片一般,被刮的生疼。

    徐鹤走在她得右后侧,用高大的身躯,帮她抵挡刺骨寒风,那是大风吹来地方向。

    一炷香后...

    “徐鹤,陈怜,我们先回去了。”

    此时,四人已来到赵家两兄弟的门口。

    “好,多谢二位了。”

    赵冬憨厚笑道,“不必跟俺们客气。”

    话落,赵冬将大门关紧,路上剩下夫妻俩。

    “相...相公,我们走吧。”

    不知为何,心头有那么一丝紧张。

    一路无话,回到那熟悉的家门。

    咚咚咚。

    “娘,妹妹,我们回来了。”徐鹤张开大嗓门喊道。

    “来啦。”

    徐青青欢快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随后,打开大门,一头扑进徐鹤得怀抱。

    “哥,嫂嫂,你们为何如此晚回,我与娘都急坏了。”她在怀里闷闷的讲着。

    徐鹤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们在姨娘家吃了一顿饭,所以晚了些。”

    “青青饿了。”

    “嫂嫂给你做饭。”一旁的陈怜柔和一笑。

    徐青青松开怀抱,又一把抱住旁边的陈怜,那脑袋刚好到她的胸脯。

    “谢谢嫂嫂。”

    林翠身体颤抖得走上前询问,“事情处理的如何?”

    “娘,已经妥当,那厮已经不敢再打丁香的主意了。”

    “那便好,快快进屋。”

    一家四口进入屋内,关上房门。

    屋外冰寒刺骨,而屋内无比温馨。

    这是陈怜从未得到过的。

    她坐在厨房灶台,在锅中倒入一杯米,加入适当的清水,盖上木锅盖。

    “相公,你在做甚?”

    只见徐鹤从麻袋拿着瓢在舀什么东西。

    “这是米糠,再加些烂菜叶喂鸡,咱家的鸡还没喂呢。”

    “等粥好了,拿些今日未卖完的青菜,切好放入粥里。”

    陈怜微微颔首,眼里含笑,“知道了。”

    她坐在灶边,暖烘烘的火,照在单薄的身上。

    嘴巴打了个哈欠,脑袋靠在土砖墙上,均匀的呼吸声传出。

    徐鹤喂完鸡,哆哆嗦嗦得回到厨房。

    见陈怜在灶台边上睡去,将其轻轻推醒。

    “唔~”

    她呜咛一声,睁开惺忪睡眼。

    “对不起,不小心睡着了。”

    徐鹤柔声细语,“回屋里头睡吧。”

    “粥还未好呢。”

    “我看着就行。”

    陈怜想了想,自己真的困乏无比,“那我去睡一会儿。”

    说完,从灶台站起身,当走到厨房门口时,一股寒风冻的她差点没缓过来,困意瞬间消失。

    “相...相公,我不困了。”

    徐鹤切着青菜,“为何忽然不困了?”

    “被风吹醒了。”

    “徐鹤那便回来取暖吧。”

    陈怜坐回灶台,拿出怀揣在兜里的信件,递到他的面前。

    “相公,我不识字,可否帮忙查看一番?”

    闻言,徐鹤放下手中的菜刀,打开书信,认真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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