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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昭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玄迟哥哥,相信我,我们一定都会好好的。”

    楚玄迟日渐微弱的希望之火,在这一刻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好,我相信昭昭。”

    雾影和月影闻言都是一惊,唯有墨昭华没注意到,楚玄迟刚才已经改了自称。

    一顿晚膳吃的宾主尽欢,其乐融融,而后楚玄迟与墨昭华又回到花厅休息。

    楚玄迟呷了口茶,“昭昭,听闻今日外面很热闹,可要一起出去瞧瞧?”

    墨昭华知他不良于行,向来不愿出门,闻言愣了一下,“玄迟哥哥要出门?”

    楚玄迟道:“年幼被困宫中,年少身在南疆,还不曾见识过盛京城真正的夜色。”

    他说的轻描淡写,落在墨昭华耳中,却犹如一把利剑刺入了心间,痛彻心扉。

    昔日那个被众人欺辱的小少年又浮现在脑中,楚玄迟这一生过得实在艰难。

    想他一个曾被帝王盛宠的皇子,在外祖家遭遇灭顶之灾后,沦落到宫人都可欺。

    好在她年幼时嘴甜讨喜,进宫的机会多,不是见太后就是见德妃,这才能去找他。

    他们一起在梨花树下玩耍,一阵风吹过,落下梨花无数,瞬间让他们白了头。

    楚玄迟见墨昭华不仅没回应,反而盯着他发呆,眼神和表情还透着种怜悯之色。

    他不自觉的又想到了自己的腿,轻声问她,“昭昭可是不愿意?”

    墨昭华从回忆中回神,摇着头回答,“不,愿意,昭昭非常愿意。”

    楚玄迟眸光晦暗,情绪也低落,“还是莫要勉强,我们就在府里……”

    墨昭华幽幽叹气,“昭昭身为女子,无兄弟相护,也很少能在夜里出门。”

    听到这话,楚玄迟便以为她刚才是在想这事,而不是嫌弃他,心里好受了些。

    不过他不解,“每年那么多节日,墨胜华难道不曾在夜里带昭昭出门玩么?”

    他对她的家世背景调查的很清楚,但私下人际关系不熟,否则也不会问这问题。

    墨昭华苦笑,“他有亲妹妹,又如何顾得上昭昭,倒是表兄曾带昭昭去闹过元宵。”

    “辅国公的嫡长孙?”楚玄迟隐约记得,那人好像叫容慎,目前在国子监。

    墨昭华点头,“嗯……昭昭就只有这一位表兄,其他的表亲都比昭昭年纪小。”

    容慎只比她大两岁,明年就该行弱冠礼,而容悦的及笄礼恰好也在同一年。

    短短几句话,楚玄迟对谁亲谁疏便有了几分了解,以后得对那位表舅哥好一些。

    他笑看向墨昭华,“没关系,只要昭昭愿意,我随时可陪你欣赏这盛京城的夜色。”

    墨昭华也愉悦的展开笑颜,“好呀,那昭昭今晚可要玩个够,玄迟哥哥不许嫌烦哦。”

    楚玄迟眼中情意渐浓,“自然不会……”

    雾影当即给月影使了个眼色,“属下这就让人去备马车。”

    他可不敢看主子谈情说爱,万一听到些不该听的,耳朵别想要了。

    月影接收到眼神连忙跟着告辞,“奴婢还有点事找风影,得离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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