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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思烟事先定了个包间,等苏晴来时,她已经点好了热茶和点心,正在窗前等待着什么。

    苏晴以为她是在等自己,但当她坐下后,裴思烟的目光却并没有收回来。

    “表姐,你看什么呢?”

    苏晴随口一问,裴思烟却红了脸,“没看什么。”

    如此一来,苏晴便有些好奇,往前走了两步,刚好看到一个穿青色布衣的年轻男子从茶楼前经过。

    那年轻男子约有二十来岁,生得唇红齿白,看上去很是俊朗。

    苏晴打趣道:“美色当前,难怪表姐看得这么专心。”

    裴思烟任她打趣,红着脸道:“表妹,你比我会看人,你觉得这男子如何?”

    苏晴原本以为裴思烟只是一时兴起,但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与这男子认识。

    她不由问道:“表姐认识这人?”

    裴思烟微红着脸点点头:“见过两面。我觉得他人挺好,而且很上进。”

    苏晴一听就知道有情况,尤其裴思烟的表现,简直像极了恋爱中的女人。

    她忍不住问道:“就算这个人再好,再上进,也跟表姐无关啊!表姐这么关注她做什么?”

    听到苏晴这么问,裴思烟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表妹,我想来想去,始终觉得我和苏表弟还是有些不太合适。”

    果然,她最终还是后悔了。

    想想也是,苏子言一看就不成熟,根本不是什么良人。

    不过苏晴对这个年轻男子不了解,一时无法下判断。

    “表姐,你和这人是怎么认识的啊?”

    裴思烟害羞道:“此事说来话长。有一次我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不小心把荷包丢了。当时我荷包里装了一百两的银票。本来以为那荷包是被谁捡去了。但当我回去的时候,就见到他站在街口,逢人就问有没有丢一个浅绿色的荷包。”

    “我拿到荷包的时候,里面的银票还在,可知他是个拾金不昧的君子。”

    “而且后来知道他家里贫寒得很,全靠书院的夫子赏识,才能进入书院读书。”

    “他如此贫寒,却能面对一百两银子丝毫不为所动,这点让我分外佩服。”

    裴思烟接着道:“而且他母亲的人品也很好。他父亲去世很早,全靠母亲拉扯长大。”

    家里贫寒,还有个守寡多年的母亲。

    苏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的家庭出身,那人很有可能是个妈宝男。

    但事情也有例外,不能完全下定论。

    苏晴斟酌着言辞道:“表姐,那他知道你的身份吗,知道你有未婚夫吗?”

    裴思烟低头道:“他还不知道。说到底他与我不熟,这事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

    她说的一厢情愿,苏晴当然能明白。

    她沉吟道:“表姐,其实这样也好。可以在他什么都不知道时候,仔细打听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还有就是,姨母那边,你也应该暗示一下。毕竟这婚事是姨母做主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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