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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瑾拿着手持喷头,一道道炙热的水流发着嘶嘶的声响,一寸一寸的从她的身体喷淋而过。

    最让她难为情的是,苏瑾的另一只手特别轻特别柔的从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胸口,一丝不苟的抹过。

    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袭遍全身,涓涓而下的水流像是通了弱电,她的身体从足底开始震颤不已。

    当苏瑾的指节滑过盈盈一握的,如同白玉般的荷花花苞时,那股古怪的弱电壮大成洪伟的电流,柳湄感到自己再也把持不住了,像醉酒一般瘫了下来。

    苏瑾接住了她,手忙脚乱的让她斜靠着自己。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个毛孔都像跳绳那样疯狂舞蹈。

    “你看看自己,冲到现在还这么冰凉,等把腿脚上的泥冲干净了,我把浴缸放满水,再好好泡一泡吧。”说不清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生-里反应,还是真的心疼老婆,苏瑾喘着粗-气道。

    柳湄的嗓音像藕丝一样的飘渺,“嗯…”

    “今天是谁提议下去踩藕的?回头我就把她开了。”苏瑾吓唬道。

    柳湄倏然睁开眼睛,柔荑般的葱指下意识的揪住了他雪白的衬衣,语气有些慌乱,“不要!”

    话落,好看的眼睛越睁越大,饱满水润的红唇也豁然绽开。

    “天哪,我把你衣服都弄糟了!”

    苏瑾确实满身狼狈,泥水把他浑身上下全弄湿了。

    “没事的,外面天寒地冻,我老婆光着身子下水都不怕,现在这点泥水对我又算得了什么呢?”苏瑾揶揄道。

    柳湄的脑袋抵着他的胸口,神情就像犯了错的学生面对威严的教导主任。

    “老公,我都知道错了,你别凶我了好吗?”顿了一顿,又红着脸辩解道,“你刚才的话不对,我有穿衣服的。”

    苏瑾脑袋一沉,亲了亲她血红的耳垂,故意做出牙齿打着冷战的样子。

    “卧槽,真的好冷啊!”

    柳湄急道,“你快去换衣服呀!”说着,抬腕来抢手持喷头。

    苏瑾任她抢去喷头,腾出手来搂着她的细腰,情不自禁的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像猪一样的拱着。

    “老婆,我憋死了,我们一块洗好吗?”

    这一周,也不知是不是有意提防着苏瑾,唐晚舟一到睡觉的时候,就把柳湄叫过去跟她一块睡,苏瑾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憋坏啦。

    柳湄仿佛识破了他的图谋,心脏咚咚咚的欢跳如鼓,“可是,我爸妈和周伯伯他们都在下面,还有周灿和那些战友,你要是很长时间不下去,他们……”

    柳湄再也没机会说下去了,苏瑾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要揭竿而起,武装暴动了,骤然抬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两手飞快的扒了自己,踢掉鞋子,强行挤入浴缸。

    失去管束的手持喷头掉落在浴缸里,顿时乱了方寸,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一会儿打了个挺,炽烈的水流像礼花一样蓬勃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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