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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瑾其实一早就让胥迎丰去省城接茅生剑了,可因为木偶剧团的书法培训课程实在调不开,老茅在上完课后才匆匆赶到沁岛。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尽管闵婕与好多女人泡在一起,老茅依然一眼就找到了她。

    老茅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径直走向闵婕,脸上的笑容热烈而又夸张,眼神直勾勾的,那个样子真的挺吓人。

    苏瑾瞥了一眼满脸紧张的闵婕,就知道要坏事了。

    果然。

    当老茅远远的向闵婕伸出手,像老朋友一样快步走过去,语气里带着说不尽的兴奋,“闵部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可是。

    闵婕丝毫没有迎上去同他握手的意思,不但如此,她的两只手还背到了身后,身子极不自然的扭了扭,表情非常别扭,“茅主席您好,见到您我也很高兴!”

    老茅此刻一定非常尴尬,提着的那只手都不知如何安放了。

    就在这时,闵婕身边的蒋凤书大大方方的迎上前,接住老茅的手,“您好,我是苏瑾的同事,久仰茅主席的大名,幸会!”

    老茅的视线不得不挪到蒋凤书的脸上,飞快的打量着她,语气里满是好奇,“你怎么能这么高呢?我感觉都要仰视你了!”

    四周响起了一阵轻笑。

    蒋凤书确实高挑,但也没夸张到需要仰视的地步,老茅的话其实是在化解自己刚才的尴尬。

    蒋凤书很得体的应道,“茅主席抬举,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苏瑾拍了拍手,“各位掼了一下午的蛋,不如先在岛上散散步,活动一下筋骨吧,我来为大家准备些水果点心!”

    周德厚还有一两个小时才能到,尽管他让蒋壮通知苏瑾先开席,但苏瑾怎么可能这样做呢?即使他先开席,其他人也不会同意啊。

    大多数客人都去闲逛了,苏瑾把老茅请到茶室小坐。

    老茅明明有点不开心,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淡定的喝茶。

    苏瑾有些哭笑不得,“师父,您知道闵部长的性子有点闷,而且之前就是因为手把手教她写字吓到了她,刚才您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跟她握手呢?”

    老茅瞪了他一眼,“男女握个手,难道需要偷偷摸摸的吗?是她太敏感了!”

    苏瑾扶额,“师父,我还记得您在书法课堂上给我们讲过这样一句话:‘不迁怒,不二过。’意思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要怨天尤人,也不要重复犯同样的错误。”

    噗!

    老茅把茶杯往桌上一顿,嘴嘟的很长,像个不服气的孩子。

    苏瑾心里感到好笑,“师父,不是学生嘴碎,您刚才既‘迁怒’,又‘二过’,这不是追女生应有的态度。”

    老茅的手几乎戳到了他的鼻子上,“你个二显又来了,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自己的师父呢?这就叫欺师灭祖!”

    苏瑾笑出了鹅叫声,“我忘了跟师父说了,刚才同您握手的那个女人,是我特地请来照顾您和闵部长的,因为她的性格非常活泼,可以带节奏,搞气氛。”

    老茅的眼神有些阴郁,“你这样做有用吗?”

    苏瑾苦笑,“好像确实没什么用,刚才那一幕太尬了。”

    老茅道,“虽然你是个二显,但刚才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不能怪闵部长不通人情,确实应该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话说到苏瑾心里去了。

    “师父,您把她当做人生伴侣去追求,其实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她是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并不是嫁不出去,而是从来就不想嫁,不愿嫁,甚至对男性都有一种深藏不露的排斥心理。您越是想跟她亲近,她越是觉得您可恶。”

    老茅剜了他一眼,又嘟起了嘴,“你是在骂我对牛弹琴?”

    苏瑾诚惶诚恐的点点头,老茅气的把脸别了过去。

    虽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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