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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胖子,你玛德,还胡说!”

    胥迎丰冷笑道,“你别嘴硬,我把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一想,就豁然开朗了!”

    “记不记得你刚才说过什么?嗯!你说你对大圣已经采取措施了,只是这个措施看不见,听不着,就像一条蛇从草丛中爬过,一根细线从灰烬里扫过,你告诉我那叫草蛇灰线,不露声色,不着痕迹,潜移默化是吧?”

    “哎呀,一个在我们看来经历过不幸的女人,和另一个极有可能重蹈覆辙的女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能不互相感叹,心有戚戚焉?”

    “这就是你所谓的措施,希望大圣有所触动,体会到你的用心良苦,最终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是吧?”

    苏瑾无言以对,感觉自己被死胖子扒得干干净净。

    “哥们,你不够意思,我连我爸小时候偷看女人洗澡、当局长时跟一个女下属勾搭的事都告诉过你,可你还对我有所保留。”胥迎丰乜斜着眼睛,语气相当不满。

    事已至此,苏瑾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而且必须把死胖子的嘴堵死!

    “哥们,不是我有意向你隐瞒,实在是这事影响太大,稍一不慎,弄出人命都是可能的!”

    胥迎丰没有答话,只是不停的摇头叹息,眼神复杂的一批。

    苏瑾道,“生活中有很多无奈,有些情况你不了解,不要对人乱下定义。但是,你刚才说的话,绝对不可以再跟任何人提起,娇娇不行,你父母也不行,谁都不行!”

    胥迎丰白了他一眼,“你觉不觉得这些话有些多余?我踏马的就那么不靠谱?但是有一说一,周老板……”

    苏瑾瞥见张慧的身影出现在回廊里,赶紧迎了上去,“张总,酒菜准备好了吗?”

    张慧的心情听起来很不错,“你们有没有闻到土鸡汤的香气?太香了,快来吧,我们四个人好好喝一杯!”

    不知是担心酒后乱性,还是为了苏瑾和胥胖子的安全考虑,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姚圣雨实行了总量控制:一瓶白酒,外加一箱啤酒封顶。

    酒后,四人一起出动,欣赏了一会儿山间的月色,回来后又掼了一局蛋,便早早的睡下了。

    凌晨五点时,苏瑾起来撒了一泡尿,看看天已麻麻亮,便叫胖子起床,准备返程了。

    胖子翻了个身,倒头继续睡,“还早呢,再让我睡一会儿。”

    苏瑾便胡乱穿了衣服,出了门。

    不承想,姚圣雨已经起来了,从厨房里飘出了浓浓的鸡汤面的香味。

    苏瑾的心里,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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