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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繁星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系,来到满身怒气的宋皓明身边,如同做错事的还一般,撒娇的策划着宋皓明的衣袖摇晃着。

    张仁景和任正阳二人,见到这一幕,相视一眼,使劲的憋着笑,不得不说,这二人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叶繁星先是瞪了那俩看戏不嫌事大的老头一眼,接着便将宋皓明拉倒一旁。

    各种软绵绵小话轮番上阵,甚至还签订了丧国辱权的条款,才让这怒火变成绕指柔。

    这戏都看了那么久,也该散场了,但哪有看戏不买票的,这不宋皓明两句话就将这两个老头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张老,这俩孩子就劳烦您看顾一下,若我们夫夫二人回来过晚,便让他们在您这歇下,待明日在来接他们回家。”

    “任老,舆图一事刻不容缓,我们这就走吧。”

    宋皓明话落,拱手抱拳,拉着叶繁星率先出屋,得去找张老的孙子张小凡,给小夫郎借一套药铺伙计的衣服。

    哪怕换了装,叶繁星的容颜也是瑕不掩瑜的,甚至穿的越差,他越能勾起别人的保护欲。

    看着宋皓明见到换了装的自己后,眼底闪过的一抹偏执的神色,叶繁星紧张的气都不敢喘了快。

    他灵机一动赶紧蹲下身,双手在地上抓了两下后,便要往脸上蹭去。

    宋皓明赶快伸手制止,“夫郎,这地上的灰,又不是锅底灰,抹了也没用的。”

    “好吧!”叶繁星乖巧的点了点头应着。

    因为他深知,不管给任何动物顺毛,都只能顺着来,若反过来,不但炸了毛,自己也会因此遭了罪。

    接着他们跟着任正阳从后院上马车,一路疾行到了镇北三十里外的军营门口。

    “来者何人?”

    “在下任正阳,有要事来此,求见陆参陆中郎将。”

    “哦,原来是任医师啊,您请稍等,我这就给您通传去。”

    宋皓明见兵丁离去,便开始轻声的唤着怀中睡的那叫一个香甜的小夫郎。

    “夫郎,醒醒,醒醒,到地方了。”

    任正阳不佩服星哥儿的心真大,若是一般的哥儿夫郎,别说去了,估计提上一提军中,恐怕腿都能吓软了。

    转念一想,人家为何要怕,若论怕的应该是这军中之人。

    与其接触了多次,到现他在和张仁景也没有摸透,这叶繁星到底擅长的是什么?

    不过从叶繁星提供的这些药方来看,不难推断出,他的医术造诣定是高于自己和张仁景这个老东西。

    还有,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也不容人小觑。

    药能治病也能害人,只有那想不开之人,才会同他这么一个强大的医者为敌。

    一番互换,叶繁星终于伸着懒腰,悠悠转醒。

    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小哈欠,透过车窗的缝隙往外张望了一下,嗓音中还带着一丝睡意的出声询问着。

    “可是到了?”

    “嗯,到了,现在就等着来人将我们接进去呢。”

    叶繁星点了点头,靠在宋皓明的怀中,再次将双目闭上,“好,人来了再叫我。”

    任正阳简装眉头紧蹙,很是质疑的看向宋皓明,那眼神不用言语再说,再宠再纵着,总得有个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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