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音在承集轩看其他丹师炼丹也不少，不过那些丹师都是收服火焰并有一定资历的，因此她到现在还没有看过这种外焰使用。
“你们三人有学炼丹炼器的吗？”
杜可可点头，“苏扬是炼器师。”
跟在后边一直当隐形人的苏扬终于可以有点存在感，跳上前来，“只是为了提升我的法器才学的。”
谦虚中透露出一点藏不住的得意，少年心性让人忍俊不禁。
看来不需要人提醒，他也会升级那个法器。
温音掩了下嘴角的乐意，杜可可大概是太熟了忍不住嫌弃，“收起你快翘上天的尾巴，我们小温音还学符箓呢。”
苏扬立刻问了，“小温音现在是几阶符箓师了？”
温音摆摆手，“我才刚学，不能和你比。”
也好在刑戒堂那天宗里的符箓师都不在场，她画符也不正对留影石，不然温音现在也瞒不住这个。
苏扬信以为真，如长辈般拍了拍温音的肩膀，“没事，学习不是一蹴而就的，我学了两年也才三阶炼器师，你慢慢来，迟早会成为厉害的符箓师的。”
“拿开你的爪子。”杜可可将苏扬搭在温音肩上的手拍掉，对温音说，“别理他，之前炼器教师说他是近五十年天赋最好的，结果现在一跟他提炼器，他就得意得跟什么似的。”
温音点点头。
两年三阶，对于炼器师来说确实的很罕见的天才，如果是跟着她图书馆的那些古书学习，恐怕成就还更高。
温音一直都觉得自己目前的成绩绝大部分归功于图书馆这个金手指，露才相当于露财，所以从不主动提起。
苏扬像是受了鼓舞，克制不住显摆的心，热情地问温音，“你符箓是和谁学的？说来听听，没准小爷还知道。”
“我是跟我哥学的。”
温音面不红气不喘地把图书馆的功劳全推给不存在的哥哥。现在想想，弄个假身份确实非常有用，什么锅都能甩。
“石殅？”苏扬想到那天遇见的人，“我认识你哥，还跟他一起喝过酒呢。”
杜可可惊讶，“你见过石殅？怎么没跟我说。”
“跟你说做什么。”苏扬瞟了她一眼，“你那时候忙着恋爱，哪有空知道我的事。”
“咳咳。”杜可可不自然地看向温音，发现她没在意才不满地给了苏扬一个爆栗，“说事就说事，提我做什么。”
“你问的……”苏扬迫于杜可可的气势收了声，转移话题，“温音要不要去看我炼器？”
温音正想看人是如何用外火的，闻言点头。
“走，我们去器楼。”苏扬有了由头，兴高采烈地说起自己的炼器成就。
正当他说到兴头上，忽然被人叫住。
“苏扬？”说话人白发白胡，穿得极为干净利索，一来就按住苏扬的后脑勺，“可算被我逮到了，你这几天跑哪儿了，玉简不回，人不见影，还想不想炼器了？”
苏扬赶紧告饶，“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有人在呢，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