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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弱和戾空站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

    原来是村长家的孙子已然中毒颇深,之前王小海说村长家的孙子很喜欢吃河鲜,看来是吃得太多了,河鲜积聚毒素比单独喝河里的水要厉害得多,也怪不得其他人都是五六十岁才毒发,他不到三十岁就毒发。

    “你们是谁,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地张望,是想干什么!”

    从刚才的对话中知道,这应该就是村长的儿子——李大,也是那中毒孙子的父亲。

    “李大哥,我们是来找村长的,他可在?”

    离弱佯作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说道。

    “他在屋内,找他有什么事?”

    李大语气不佳,可能是因为儿子的事,情绪低落,没有心情与不相干的人多做纠缠。

    “我们有些要事想跟村长商量一下,在此处不便言说,可否请大哥让我们进去,我们虽是村外人,但并不是什么歹人,况且我们要说的事与你家儿子的病有关,说不定能帮上一帮也未可知啊!”

    离弱一脸诚恳地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儿子患病的?你们到底有何居心?”

    李大有些警惕,一脸防备地盯着离弱两人。

    “李大哥,我们刚才在门口听见你与那土医说话,这才知道贵公子患了病,而且还是那种病,我们不是有心偷听的!”

    离弱摆摆手说道。

    “你们说的事真与我儿子的病有关?”

    李大脸上的防备散去了不少,心里对儿子的病并还是心存希望的,若是有些许助益,他定要紧紧抓住才是。

    “是的,绝对是你想知道的事!”

    “好,那两位请进!”

    李大把离弱和戾空迎进屋内。

    离弱和戾空随着李大进了屋子,内室隐隐约约传来了妇人哭泣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可以想象那妇人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快要晕厥了的样子。

    “两位稍等,我去请父亲来!”

    李大让离弱和戾空在大堂的椅子上稍坐,他就进去了里间。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白发,眉眼威厉阴鸷,十分精神的老头走了出来,李大在他身后紧跟而出。

    “两位是何人,听闻你们有事找我商量,还是与我孙儿有关,是为何事?”

    老头语气低沉、不紧不慢地说道。

    “村长,且听我细细说来,我与夫婿来村子寻亲,几经波折,才找到了我的外祖父,但是他得了病,快不行了,我四处求医问道,才听从道人言,说要寻些有福有德之家,取一口他们家的水,给我外祖父喝下,他身子就能大好!”

    戾空在离弱的身后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这死女人又开始演戏了,他怎么就那么傻,乖乖跟来配合她骗人呢?

    看得离弱感觉身后似有道芒刺,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那与我们何干!”

    村长的目光渐变得尖锐毒辣,他的孙子现在命在旦夕,家中之人何其心急,却来了这么两个不相干的人,浪费他与孙子相处的宝贵时间!

    况且,他人的性命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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