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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乐,不然明日我和你上门去给她看看?她的儿子就是那个二公子,似乎有点出息,而且根据范府内的布局,张氏的房间离范老爷的书房和祠堂都不远,我趁机走开去借用茅厕,想办法接近祠堂,应该能听见他们说话!”

    离弱朝着檀乐说道。

    “此计甚好,只是范府又没请你们,你们怎么混进去?”钟璘问道。

    “这还不简单,浑水摸鱼呗!我们两个女子进去,府内的人应该不会太戒备,再说要是被拆穿了,我们还不会逃跑?”

    离弱一脸笑嘻嘻说道。

    “你个小滑头,真有你的,这狡猾劲都不知道跟谁学的!”

    钟璘摸摸离弱的小脑袋,眼里都盛满了笑意。

    “你还好意思说,今日在成衣铺子里是怎么一回事,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你这样子又是跟谁学的?”

    离弱板起脸,质问道。

    “那时我遇到了一个十分难缠的人,不想被她看见我也在平渭城,这才急急忙忙走开了,并不是故意不跟你们说一声才离开的。后面想着你们会去绫香阁,索性也去那里跟你们汇合,谁知路上看见了范家余,就尾随着他,没想到他也是去的绫香阁,事情就是这样了!”

    钟璘眼神不定,看了看檀乐,一脸难色道。

    “什么人这般难缠?莫非是你回家那段时间里认识的人?”离弱问道。

    “恩。”

    钟璘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看来的确是个麻烦的人物。

    “哦,那这次便原谅你吧,下次记得跟我们说一声啊,我们会着急的!”离弱愤愤道。

    “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请各位原谅!”

    钟璘跟几人躬身道歉。

    “钟璘师兄严重了,你也是不得已,人没事就好!”

    檀乐虚扶钟璘一下,淡淡一笑。

    闻言,钟璘憨憨地笑了笑。

    翌日一早,离弱和檀乐直接去了范府,戾空和钟璘则在范府外围四处走动着,以备接应她们。

    “小哥,我们是来为张夫人诊治身体的,这位是檀大夫,我是来帮檀大夫忙的,此前是张夫人的丫鬟玉梅去我们医馆请的檀大夫,那时檀大夫走不开,这不,今日才得了空,就马上上门来为夫人诊治,烦请小哥为我们引路!”

    离弱对着范府大门的小厮说道。

    昨日偷听张氏跟她的丫鬟说话的时候,离弱就听见张氏叫她玉梅。

    “檀大夫好,我这就为你们引路!”

    小厮思虑片刻,对着离弱和檀乐恭敬地说道。

    府中谁人不知,范老爷最是宠爱张氏,而且张氏膝下的二公子以后很有可能会继承范家的家业,他们不过就是一群看主人脸色行事的下人,主人喜爱什么,下人自然最是懂得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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