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珺：“……”
“可能姿势不对，你叫它起来重新试试？”
“我信你个鬼！”
……
一个小时后。
陈年老老实实地坐在岩石下面，露出憨厚笑容，满脸殷勤地望着岩石上方满身伤痕的黑身青眸虎。
感受到他的目光，黑身青眸虎打了个哆嗦，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这尼玛是杂种熊？
谁家好熊妖力能够这么变态？说天天吃虎脑它都信。
“你……就是陈年？”它想起小珺说的名字，声音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虎哥，我是陈年，你救叫我小年就行。”陈年露出害人无处的笑容，但它实在是心里发颤。
“你想问什么？”
陈年听到这话，立马严肃了起来。
“我想知道两头牛的事情。”
“两头牛？”
“你想问的是不是两只……熊？”虎王错愕震惊，眼神意味深长。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两只牛妖的事情，其中一只是个牦牛，双眼通红，之前一只都在东南区的废墟洞穴里。”
“你说的这只妖兽，我知道一点，那是祭牛。”
“祭牛？”陈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对，就是祭牛。”
“你也是妖兽，知道怎么提升实力和修为才是最快的方式吧？”
“吃……妖？”陈年脸色有些难看。
“对，就是吃妖，妖兽最快的修为提升，就是相互吞噬，比起人类有的道德人性，我们只有兽性。”虎王点头。
“越能站在最高点的妖兽，能够吞噬的猎物就越多，一开始这些妖兽只会在乎猎物能不能提升修为，但吞噬的多了，就会在乎口感。”
它一点点的解释到，还向陈年投去你懂得的表情，这让陈年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妖兽品尝妖兽，这种感念以现在的身份他是没有办法理解。
“在这黑龙山脉的最深处，就存在这最恐怖的家伙，就连你我见到都只能沦为食物，它们的灵智更是超越狡诈的人类，而最恐怖的，就是追求猎物的口感，为此它会像人类一样培养食物，而这些被它给与血脉和力量的家伙……就是培养的食物。”虎王缓缓开口，表情不自觉的露出恐惧。
陈年已经从虎王的言语当中感受到了这只妖兽的恐惧，试探道：“这祭牛就是？”
“没错，这祭牛就是其中之一，其实还有很多这样的存在，因为它们的存在，我们这些所谓四大妖王和其他高阶妖兽才能够平安无事。”
“那些称之为祭品这些祭品都会因为获得那家伙得血脉而改变种族，所以没有名字，祭牛这家伙比较出名，所以我知道。”
陈年静静地听着越发觉得残忍，就连他一只妖兽听了都觉得变态。
不过听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这只祭牛为什么这么出名？”
虎王撇了他一眼，眼神多出一丝异样。
“它不想死，来找过所有的高阶妖兽帮忙。”
“它还和我说……
龙脊最高处那些杂草最鲜嫩，吃了百年都未曾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