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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宫人所说,南溪亭不仅没死,还当着众人的面将背后毒害她的人揪了出来,一切的一切,很有可能是南溪亭将计就计的谋算。

    傅景轩从小到大遭了许多算计,不到片刻,便将此事想了个透彻。

    南溪亭可能压根不是被所谓的神医救活了,而是压根就没中毒,她瞒着所有人的眼睛假死。

    可怜他一个人躺着也中枪……

    傅景轩气得从床榻上一骨碌爬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气死本殿下了,今个儿我就雇几个人把南溪亭打一顿!”

    不然对不起他屁股开花的委屈。

    在傅景轩看来,南溪亭要是不假死,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南知行那个老东西也不会有机会冤枉他。

    他伸手把床榻底下藏私房钱的方盒拿了出来。

    一打开……

    方盒内空空如也,一张银票也没了。

    傅景轩,“?”

    我嘞个豆啊!!!

    家里遭贼了哇~

    傅景轩痛哭流涕,要知道这几年他到处闯祸,皇帝将他的份例扣了个精光,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千两银票居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到底是谁这么丧良心?!

    ……

    南溪亭倚在窗牖边上的案几上休息着,现如今夏日正浓,天气也眼见着越来越热,春笋便去取了些冰块,置于各个角落。

    铜盆里冒着的冷气,让南溪亭身上的燥热去了几分,她红唇微微动了动,“春笋,你这几天偷偷去打听一下,柳清院子里那两个瞎了眼的丫鬟被安排在了何处,找机会将人带过来。”

    现如今那两个丫鬟被柳清戳瞎了双眼,自然也不能在贴身服侍了,应当会被柳清安排到其他地方。

    春笋应了一声,“是。”

    这才刚吩咐完,门房来报说是徐嬷嬷来了。

    柳清本应是亲自去了前厅招待,但听徐嬷嬷说是专程来找南溪亭的,便只好让人来通知南溪亭。

    等南溪亭到了前厅的时候,便见柳清和南菲雨正跟徐嬷嬷闲聊着。

    南菲雨似乎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衣裙首饰都与早晨有所不同,她身穿绯红薄纱罗裙,发髻上的步摇叮当作响,远远看去,便知是个妙人,细长温软的眉下眼眸温柔,一颦一笑之间,波光粼粼,十分有神。

    她甜甜地笑着,双手拉住徐嬷嬷的手臂,尽显亲昵之色。

    徐嬷嬷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适的看着南菲雨没规矩地动手动脚,到底也没甩开。

    毕竟以后大小姐嫁入将军府,两家便是亲家,就算徐嬷嬷有些不喜柳清母女,也会给几分薄面,做做样子。

    “徐嬷嬷。”

    徐嬷嬷听到南溪亭叫她,忙抬头望向门外。

    南溪亭立在门边,她从棺材里爬起来后,只换下了寿衣,并未梳妆,柔软青丝被她随意拢在耳后,几缕发丝透过阳光映射在瓷白的额间,显得有几分凌乱,白色如意月裙穿在她身上,犹如将天空中的云雾拢在一起,衬得整个人肌肤白嫩如脂。

    小鹿般的杏眼微微眯着,不着一丝粉黛都让人觉得美丽动人。

    相比之下,南菲雨描眉画目,头戴好几根步摇便显得有两分庸俗。

    徐嬷嬷一见南溪亭笑容比之刚才真挚了许多,忙站起身拉着她走进来,“好孩子,你可算来了。”

    南菲雨掌心温度落了空,只得咬着牙坐回到柳清的身边。

    她能感受到徐嬷嬷对南溪亭和对她的区别,凭什么都是尚书府的小姐,为何南溪亭却能得到徐嬷嬷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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