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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从一脸无语。

    “小姐!”

    正当傅景轩想着该怎么安置南溪亭的时候,春笋尖锐的爆鸣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傅景轩看到疾步跑上来的春笋对着随从道,“这不是来人了吗?走吧。”

    说罢,二人扬长而去。

    春笋与傅景轩他们擦肩而过,看到南溪亭晕在地上,廊道一片狼藉,当场吓哭。

    “小姐!小姐,你醒醒,你别吓奴婢啊……”

    睡得正香的南溪亭约莫是听到了春笋的鬼哭狼嚎,头疼的皱起眉头嘟囔道,“别吵,让你小姐我睡一会儿。”

    春笋的哭声戛然而止,这才嗅到南溪亭满身的酒气。

    反应过来南溪亭受的伤并不算严重,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黑子捞起来放进南溪亭怀里趴着,连人带狗一起抱着出了说书楼。

    春笋上了马车,车夫也跟着吓了一跳,看到春笋怀里南溪亭右眼红肿着,额头还鼓起了一个大包,问道,“小姐怎么受伤了?”

    “肯定是五皇子打的!”春笋咬牙切齿的道。

    早知道五皇子也在说书楼,她是万万不肯离开南溪亭身边一步的。

    车夫道,“那怎么办?咱们现在回尚书府吗,此事要不要跟老爷夫人说一声?”

    春笋目光落在黑子身上,道,“跟老爷夫人说什么?他们能是会心疼小姐的人吗?没笑出来都算好的,回将军府,先把狗还了。”

    回将军府,起码还有沈老夫人疼呢。

    车夫这才驾着马回了将军府。

    徐嬷嬷出来接狗的时候,看到春笋眼眶红红的,一问,这才知道南溪亭不仅喝醉了酒,还被五皇子打了,忙让春笋先将人扶进去,转头回去禀报给了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一听,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否管谁打谁呢,快去叫府医来给溪亭看看伤啊!伤得严重吗?”

    徐嬷嬷道,“叫了府医过去了,小姐右眼红了一圈,额头还肿了个大包,看着倒是些外伤,不算很严重。”

    沈老夫人听了,这才放下了些心。

    赶到客房时,南溪亭仍睡得正香,右眼此时已经有些青紫了起来,额头上的大包看着也十分明显,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府医诊看了一番,道,“都是些皮外伤,涂抹些跌打损伤的膏药便能慢慢消肿,晕睡着是因醉了酒,又恰好磕到了额头,只要好好休息,明日便能苏醒了。”

    沈老夫人道,“劳烦你了,老徐,你跟着府医去拿药来。”

    “是。”

    等府医和徐嬷嬷退出去后,沈老夫人才坐在榻边,给南溪亭掖了掖被角,朝着春笋道,“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春笋回道,“回老夫人,今日小姐去了说书楼后,听到说书先生故意毁坏将军的名声,还说将军残忍嗜杀,小姐听不过去,便让奴婢换了说书人后去后院将人打一顿,等奴婢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五皇子和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小姐。”

    “先前老爷拿着小姐中毒差点死了的那事进宫弹劾过五皇子,想必是五皇子因此跟南家结下了仇,所以趁着奴婢不在,这才被五皇子打了。”

    沈老夫人听此顿时气得骂骂咧咧,“南知行那个狗娘养的,没事干了老是针对五皇子干嘛?平白惹了祸根,让溪亭这孩子替他受过。”

    “还有傅景轩这个混账东西,谁惹他打谁去啊?打女人显得他能耐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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