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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笋有两分犹豫,“这不好吧。”

    南溪亭道,“怎么不好?月银是我给你发,又不是尚书府给发,我才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得听我的。”

    春笋道,“可、那毕竟是小姐亲爹爹……”

    南溪亭却是讥讽出声,“你见过要人打断女儿手脚的亲爹?他如此待我,已经不是亲爹了。”

    说着,她掰着春笋的身子,让她目视桌子上的茶杯。

    “来,跟我喊——老王八。”

    春笋到底是没正儿八经地骂过人,小声喊,“老、老王八。”

    “大声点,南知行是老王八!”

    春笋跟着喊,“南知行是老王八!”

    许是逐渐适应,这一声喊得铿锵有力。

    “再来,南知行是老王八!”

    “南知行是老王八!”

    “南鸿雁是小王八!”

    “南鸿雁是小王八!”

    刚喊完,春笋一把捂住嘴。

    怎么又从南知行到南鸿雁了?方才跟着喊,她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溪亭见春笋可爱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

    春笋亦是跟着笑,“好哇,小姐,您竟然逗弄奴婢……”

    二人笑闹了一阵,因南鸿雁到来影响的好心情也跟着回温了些,才各自睡去。

    第二日,南溪亭带上白纱帷帽,朝着若知若离吩咐,“你们在暗处保护我就行了,危险时在现身。”

    若知若离,“是!”

    南溪亭交代完,便带着春笋出了尚书府,到了门口时,正瞧见南菲雨红着眼眶上了马车,柳清呼唤了两声,南菲雨全当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乘着马车走远。

    柳清叹了一口气,回身时,这才瞧见南溪亭正站在门口,她带着帷帽身着月色云纱裙,脸色变了变,将眼底厌恶压下去后,轻声开口,“溪亭这是要去哪儿?”

    南溪亭冷淡着没搭话。

    柳清想起昨晚南知行的嘱咐,便继续道,“溪亭,先前是我和菲雨做了错事,但终究你也没怎么样是吧,我们归根结底是一家人,如今我们真心悔过,你也不要抓着以前的错事不放,与我们修好如何?”

    南溪亭听得不由得讽笑出声,“你多大的脸啊柳清,先不说你们这三年对我的百般折辱,就凭你毒害了我娘亲这一条,还妄想我们能修好?”

    柳清见她重提旧事,却也没像先前那般害怕了。

    林听晚的死已经是三年前的事,而且南溪亭手上很大可能也没证据,如果有,依着南溪亭这性子,早就来讨伐了。

    想到这里,柳清面不改色道,“你娘的死真的跟我无关,先前也是菲雨年纪小不懂事才欺负你,我已经告诫过菲雨不要俏想你和沈将军的婚事,你若还是心中有怨,便让菲雨来与你好生道歉,化干戈为玉帛……”

    南溪亭道,“你觉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能将这一切都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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