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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二十多个人,统一都听令沈延舟。

    若知吩咐完他们将涟山村封锁后,正见南溪亭一脸疲色出了来。

    “小姐。”

    南溪亭点点头,“沈延舟没什么大碍,体内的余毒也已经解除干净了,这是给徐时他们的解药,服下后便没有生命危险了,后续调养的药方子也已经写好给那大夫了。”

    若知接过她递过来的药丸,连忙将其交给其他暗卫送去给另一间屋子里的徐时他们。

    “我便先和时序回汴京,之后有什么事情你找春笋就是。”

    熬了一夜的商时序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得南溪亭要带她回去了,连忙跟在她身后,“溪亭,我与你坐一辆马车,我家的丫鬟和车夫让他们先行。”

    南溪亭拉着她的手,点头答应。

    若知却是神色微凝,“小姐,我叫上若离与您一同回京。”

    南溪亭冷淡拒绝道,“无妨,徐时他们一时半会也帮不了忙,正是要人的时候,你和若离以后便回沈延舟身边。”

    话中虽然句句都是关心,但若知还是听出了南溪亭赶人的意思。

    “小姐……”

    车夫已经驾着马车过了来,商时序扶着南溪亭上的马车,窗外若知还呆愣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南溪亭撩起窗牖处的帘子,面色平静,“你早知道沈延舟也在地下室是吗?”

    一句话,若知脸色倏地白了个彻底。

    “我……”

    她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都无法解释。

    南溪亭抿了抿苍白的下唇,昨日若知说到徐时,在一联想刺杀时,是若知带的队,她脑子便忽然转过了弯。

    “每个人都有私心,我不怪你。”

    若知若离偏向沈延舟无可厚非。

    但她也不会继续让其跟在自己身边。

    一个不会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人,她不需要。

    不管是沈延舟为了自保利用她,还是若知擅自做主的隐瞒,她都觉得愤怒,她对沈延舟和若知若离虽然算不上掏心掏肺,但也从未想过利用。

    南溪亭放下帘子,不再多说,而是吩咐车夫,“先去一趟县里,与春笋接个头。”

    车夫很快应下,驾着马车出了涟山村。

    把守在门口审刑院的人似乎是提前得了吩咐,没有拦南溪亭的马车。

    摇摇晃晃的马车内,商时序见着南溪亭阖眼假寐着,冷汗细细密密的布在额间,便知道她难受。

    马车行驶着,她们两个的伤都在后背,又不能靠在车壁上,想睡一会儿都不成。

    商时序思及此,小心翼翼地开口,“溪亭,你还好吧?”

    她对昨夜的刺杀心有余悸,也惊奇南溪亭会医术这件事情。

    听得商时序的问号,南溪亭微微睁开眼,“嗯?”

    商时序深吸一口气,满含歉意道,“你后背的伤……都怪我,若非是我大半夜出来找你破坏了你的计划……”

    她也不是傻子,在南溪亭从李弦家里出来时,便清楚地意识到,南溪亭来涟山村并不是单纯来避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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