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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噜~”

    汹涌而来的便意让枭擎脸色臭到了极点,他做暗卫首领以来,一直在身边人面前是威武的形象,这会儿若是让人知道他拉屎拉裤兜了,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枭擎用另只手随意捞了一件衣裳,悄然且迅速朝着茅房跑去。

    一整个晚上,枭擎都呆在茅房。

    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他面颊凹陷,黑眼圈让人一眼就能瞧出来,嘴唇因为用力泛着不正常的青紫,一副虚脱之相。

    南溪亭正巧从廊庭路过,她眉头轻蹙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抬起在脸边扇风,试图驱赶着什么。

    “哪来的臭味啊,该不会有人拉裤兜了吧?”

    枭擎,“……”

    他将手中换下来的衣裳往身后藏了藏,眉眼阴鸷地望向南溪亭。

    南溪亭毫不畏惧地回望他,唇角微勾着,“这不是我们的枭首卫吗?你这是刚从茅房出来呢?难怪这么臭。”

    “话说,你一只手断了,衣摆又这么肥大,如厕的时候想必很是不方便吧?这会离茅房已经有段距离了,走了这么久,臭味还如此明显,该不会……”

    枭擎见南溪亭又是戳他的痛处,又是意有所指他拉裤兜,怒火冲上脑海,眸如毒蛇,“现在沈延舟可不在你身边,若是嘴贱惹来杀身之祸,谁都救不了你。”

    南溪亭眼见他已经处在暴怒边缘,唇边溢出丝轻笑,十足的讽刺,“就凭你这断了一臂的废物,还想杀我?”

    枭擎彻底被激怒,眸光杀意涌现。

    上次南溪亭的沈延舟相助,所以才砍了他一只手臂,养伤期间,他无时无刻不回想起断臂时的痛苦。

    每每回想,都忍不住想要将南溪亭千刀万剐。

    现在南溪亭还敢出现在他面前,当众讽刺断臂,他如何能忍?

    当即,他运起内力,誓要让南溪亭永远闭嘴。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你口中断了一臂的废物,到底能不能杀得了你!”

    可话音刚落,肚子再次传来如刀绞的痛苦,紧接,十几个连环屁响了起来。

    枭擎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似乎连南溪亭都替他尴尬了起来,忙后退两步,捏着鼻子,表情十分嫌弃,“啧,我算是见识到了,你放屁威力是挺大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

    枭擎脸色差到了极点,恨不得一头撞死,但肚子仍然在叫嚣着,让他不得不再一次返回了茅房。

    ……

    午间,春笋便带着傅景轩的消息回来了。

    傅景轩在京城中本就嚣张跋扈,行事高调,好查得很。

    春笋稍微一打听便知道傅景轩昨夜宿在整个汴京最大的青楼欣悦楼里。

    南溪亭正翻阅着南知行给她买来的各种医书,听到春笋的禀报,她捏着医书的指腹微微摩挲着书页,若有所思道,“青楼允许女子入内吗?”

    春笋也有些懵圈,略带迟疑地摇了摇头,“这……应该不许吧?一般去青楼的女子大多是去找自个儿夫君的。”

    “自家夫君在青楼夜夜笙歌,换做哪个夫人心里都是不舒服的,老鸨哪能眼睁睁放人进去闹事?”

    南溪亭听罢,也颇为赞同春笋说的话。

    她将医书放回箱子里,开口道,“走,我们去外头置办些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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