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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

    门被姑娘推开,她穿着一身绯红衣裳,不似在门口的打扮,特意洗漱过,梳了发髻,衣裳也比在门口时更为露骨。

    绯红衣裳轻轻披在身上,腰带上移,将衣裙收得紧紧的。

    雪白春光被挤压在一起,显露无疑,艳丽非常。

    南溪亭视线都落在了那片春光上,连姑娘那略显平常的眉眼都染上了些绯色。

    她突然就理解男人为什么都爱来这青楼了。

    “公子,您唤奴家玉兰就好。”

    玉兰朝着南溪亭委身福礼道。

    说罢,她便自顾自的起身,跪坐在南溪亭旁下的位置,纤手开始给南溪亭点茶。

    她一跪下,春光便越发明显。

    磨磨蹭蹭了一会儿,玉兰见南溪亭还是不为所动,便加大了力度,试探性的摸上了南溪亭的手。

    温软的手掌从肌肤轻轻拂过,玉兰绕至她身后,开始给她捏肩。

    只是捏着捏着,双手便朝着南溪亭脖子往下滑去。

    春笋坐在对面看得心惊肉跳,偏生南溪亭还浑然不觉有何不妥,一脸的享受,眼看手指便要滑入,在春笋尖叫的前一刻,南溪亭抬手抓住了玉兰的手。

    “会弹琴吗?”

    玉兰见都这样了,南溪亭还是没一点念头,只能点头道,“会,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会什么便弹什么。”

    “是。”

    玉兰很快行至鸳鸯屏风里,坐下弹琴,琴音流泻而出,悦耳动听。

    南溪亭就这样一边等待一边享受着。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南溪亭却并不觉得枯燥乏味,因为她又点了两个姑娘,跳舞、弹琴、吟诗、唱曲儿……

    反正只要会的才艺都统统上了个遍。

    春笋眼看有人提出能边跳边脱的意思后,黑着的脸刷的一下变成了黑红,她一把将席上流露出兴趣的南溪亭拉起来,背对几个姑娘,和她咬耳朵,“小姐,这绝对不行,您又没有把儿,看这些做什么?”

    南溪亭拧了下眉头,语出惊人,“没把儿就不能看了?”

    春笋两眼一黑,深吸一口气,才道,“小姐,咱们来这儿,是来找五皇子的。”

    南溪亭这才想起来正事,只得意犹未尽道,“行吧。”

    随后转过头,对玉兰说道,“玉兰,你去看看五皇子到底醒了没有?这都快下午了,猪都不能这么睡吧。”

    玉兰诧异南溪亭居然还把五皇子比作猪,但还是规矩地退了出去,寻老鸨打听。

    很快,玉兰便回了来,“公子,妈妈说,五皇子还未醒来,让您稍安勿躁。”

    南溪亭眯了眯眼,“五皇子在的厢房是哪间?”

    玉兰愣了愣,虽然不知道南溪亭问这个想干嘛,但还是老实回答,“右手边第五间。”

    南溪亭听罢,将玉兰等一众姑娘都遣了下去,随后找到傅景轩的厢房。

    一脚将厢房门踹开,“傅景轩!我来给你下战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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