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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亭松开了他的手,面带挑衅,“是啊,怎么,堂堂五皇子不敢啊?”

    傅景轩怎么可能让南溪亭小瞧了自己,顿时脸上一黑,“有何不敢?这回可不是本皇子找你麻烦啊,这是你主动找上门的,到时候别哭着回去找你爹告状。”

    南溪亭笑眸轻弯,“行啊,谁不来谁是狗。”

    傅景轩再次翻了个白眼,“你本来就是狗,上次我被你咬的地方还没好呢。”

    南溪亭不欲跟他斗嘴,而是看向了方才趴在傅景轩怀里的女人身上,“花魁,挺好看的啊,点她要多少银子?”

    傅景轩,“……”

    他眼神不由自主地从南溪亭脸上往下移。

    南溪亭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她两腿一夹,伸手捂住关键处,“傅景轩,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叫我有病?你才有病吧,没把儿还想着点花魁?”

    “从昕悦楼滚出去。”

    南溪亭却是不悦地拧了下眉头,“你让我滚就滚?昕悦楼你家开的?”

    “不给就不给,我点其他姑娘继续玩。”

    说着她转身便要回自己的厢房。

    傅景轩眉头一跳,看南溪亭这架势,是要点姑娘在这昕悦楼歇下了?

    “来人,让老鸨把这两个人扔出去,以后在门口立个牌子,叫南溪亭与狗不得入内。”

    刚走出厢房门口没两步的南溪亭,“……?”

    “喂,傅景轩你——”

    南溪亭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就被在外面看热闹的老鸨带着楼里的几十个打手,将人连拖带拽地拉下二楼。

    傅景轩可是整个楼里的老大,不仅有尊贵的身份,每个月还往昕悦楼不知送多少银子。

    老鸨自然分得清轻重,她在旁边跟着,呵斥了一句打手,“你们手轻点,别捏疼了这位小公子!”

    虽然傅景轩和眼前这位不对付,可看南溪亭敢公然和五皇子约打群架,想必身份也不低,自然也是不能太过得罪。

    她看着被推出昕悦楼的南溪亭,歉意道,“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五皇子殿下的命令奴家们也不敢不听啊。”

    几个打手动作很快,拿了个牌子粘上宣纸后,在上面哗哗写下几个大字。

    ——南溪亭与狗,不得入内。

    “问了是哪个南、哪个溪、哪个亭了没有?可别写错了字儿。”

    “回妈妈,问清楚了,就是这三个字。”

    南溪亭站在昕悦楼门口,咬牙切齿,险些被气笑了去,当即便想上去将那牌子踹翻。

    春笋急忙拉住快要暴走的南溪亭,“小、哦不,公子,既然昕悦楼不让咱们进去,咱们还是先回府吧?”

    “若是闹起来,昕悦楼可就不管有谁的吩咐,以后咱们就真的进不去了。”

    春笋睁着眼睛浑说一通,“凡是在昕悦楼里闹事的,扭送到官府后,终身都不能再进去了,就算强闯,也没有姑娘愿意伺候的。”

    “那样又有什么乐趣啊,您说是不是?”

    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南溪亭被青楼的那几个女人迷的晕头转向。

    这么一想,春笋不由喟叹一声,傅景轩这事做得好啊。

    南溪亭听完,顿住了脚步。

    头顶处好巧不巧响起了一声清亮的口哨声。

    南溪亭抬头一看,正见傅景轩抱着方才南溪亭看上的花魁倚在窗牖边,对着花魁脸上就是吧唧一口。

    弯着唇,十足的挑衅。

    南溪亭一脸无语,“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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