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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笋懒得浪费口舌和他解释,对着他好一顿拳打脚踢,男人想要反抗都不成,抱着脑袋连连惨叫。

    可即便如此,男人还是不知悔改,嘴里胡言秽语地骂道,“妙桐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是不是你专门勾引个奸夫回来,还让他打你爹!你信不信我让村长将你沉塘!”

    春笋见此,揪住他的衣领,扬手啪啪啪就是好几个耳光打下去。

    男人嘴角被打破,流出血渍,连同醉意都被打散了不少,眼底惊惧涌出,“别!别打了——”

    说着他转过头求助似的看向和小妹抱头痛哭的妙桐,“妙桐,你快说句话啊,你是想看着你爹被打死吗?!”

    春笋见他还想着威胁妙桐,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让得男人痛叫一声,趴在地上,竟一时爬不起来。

    南溪亭缓步走进屋中,从腰间药袋内掏出一粒药丸递给春笋,冷冷命令,“喂下后,将人丢出门外去,狗叫一声打一巴掌。”

    春笋,“是!”

    将药丸强行塞进男人嘴里后,拽着人出了屋子。

    男人被迫咽下不知名的药丸,愤怒之际,刚想开口,“你们——”

    春笋当即一巴掌将他剩下的话打散了去。

    门很快被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两个姑娘小声哭泣,南溪亭看向妙桐,“先别哭了,起来去打盆温水进来。”

    妙桐连忙抹了一把眼泪,“是!”说罢,她看向怀中幺妹,“妹妹,这位公子是我们的恩人,专门来救我们的!待会公子若是有吩咐,你要听话。”

    怀中小女孩哭着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妙桐这才放下心,出去打水。

    南溪亭蹲下给地上妇人把了一下脉,这才看向小女孩,“先将人扶上榻,白日里你姐姐带回来的药现在再去煎一碗来。”

    小女孩依言,忙从地上爬起来,帮着南溪亭将娘亲扶上床榻,才风风火火地跑去厨房熬药。

    南溪亭从药袋里拿出银针,给妇人仔细治疗着。

    期间屋外时不时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但都还没来得及多叫一会儿,就被响亮的巴掌声打住。

    等到南溪亭稳住了妇人的性命,这才叫春笋将屋外头被打成猪头的男人带了进来。

    此时此刻,男人方才的硬骨头早就没了踪影,喂下去的药丸起了作用,他只觉得有把刀插在他肚子上来回地搅,痛不欲生!

    那滋味,用穿肠肚烂来形容都不过分。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求你们饶了我吧……”

    男人痛苦地用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涕泪横流地跟南溪亭告饶。

    南溪亭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以后还打妻子女儿吗?”

    男人连连摇头,“不、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着他目光挪到在南溪亭旁边给妇人擦脸的妙桐身上,“妙桐,以前都是爹混账,是爹不好,我不该打你们,你就原谅爹这一次好吗?你快给爹求求情吧!”

    “太、太痛了——”

    腹部传来的痛楚,简直让他生不如死,为父、为男人的尊严被他彻底抛弃,只剩下卑微的祈求,哪怕求饶的对象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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