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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免相像?!李昱满脸黑线,一句话也说不出——这叫作"难免相像"?!

    眼前这两人,简直已经超脱了一般双生子的范畴,不仅高矮一样,胖瘦一般,样貌相同,就连动作声音也是一模一样,活脱脱就是两个克隆人!!

    李昱尚未反应过来,那二位俊俏儿郎中左面的那位便跨前一步,道:"这位便是展兄信中提到的朋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风流倜傥,人才不俗!"又叹一口气,道:"舍妹命苦,好不容易觅得一门姻缘,竟是又去了!幸留下一子,未绝展兄一门后代。久闻九弟性情温柔,对骥儿多方照顾,兆惠在此谢过九弟了!"说完便是深深一揖。

    李昱吓了一跳,慌忙便要还礼,这才想起手中抱着骥儿,一时手足无措,只好受了一礼。

    心下便知这是丁兆惠,那另一个只向自己浅浅行礼的,便定是丁兆兰了。

    看来这对双胞胎面貌相像,性子倒是反着的,丁兆兰身为哥哥,正是比丁兆惠这弟弟文静庄重。

    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小说里,虽然提到过这兄弟两人是双胞胎,但却没提到有这般像,这下自己可怎么区分?!

    还未等李昱想出方法,丁家二兄弟便将三人让进屋中,墨香自是另有安排之处。

    进得屋内,将骥儿交与丫环,命抱到内室去,几人坐下,不过说些月华生前情形,又是怎样得的病,怎样治的丧。

    一时之间,几人都不觉叹息。正唏嘘间,忽见一位丫环出来,行了一礼,道:"老太太来了。"

    兆兰兆惠二兄弟听得母亲来了,忙起身迎接,展昭亦站起身,李昱看看,也跟着站了起来。

    便见两个丫环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母走了出来,另有一人,抱着展骥。

    那老母面上尚有泪痕。兆兰兆惠一见,齐齐跪拜,见过母亲。展昭亦伏身下拜。反倒是李昱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李昱如此,丁母却也不在意,免了几人之礼,却走到李昱面前,执手细细打量了一会,问道"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可曾读过书?"李昱不敢怠慢,一一回答。

    只见丁母叹了一口气,道:"老身却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到大,疼的跟什么似的。却不料命苦,竟是让我这把老骨头,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今见了骥儿,怎不伤心!我这个女婿,老身也是知道的。身在公门,身不由己,骥儿跟着他,不知要吃多少苦!

    幸有你照顾骥儿,老身正该谢你。如今骥儿认你,倒像认母一般。

    却也罢了,说句不好听的,老身亦知你年纪虽小,却也是堂堂男儿,本不该造次,但老身见了你和骥儿,就权当是见了我那苦命的女儿罢!"说着,又掉下泪来。

    李昱见丁母如此,手足无措,急忙软款安慰。

    哭了一会子,丁母擦干眼泪,对兆兰兆惠二人道:"姑爷与九弟远道而来,不可亏待了他们。骥儿之乳母,老身却是找好了。叫丫环去打扫两间上房,将那茉花荡里新打的鲤鱼拿两尾上来,好蒸了吃。酒也要打一些。"又叹了口气,说了些月华未嫁时情状,不觉又掉下泪来,却是叫丫环扶着回房了。

    母亲发话,兆兰兆惠自是不敢怠慢,当即便叫下人洒扫房屋,又办了一桌便席。茉花荡鲤鱼味美,但各人心中哀痛月华,倒也未多吃,只是喝了几杯,聊了些往日情状,便早早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李昱一起来,却觉空气清新,凉爽舒适,原来昨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雨。

    大宋朝本来就没有什么环境污染,茉花荡景色又是极其优美,河风吹来,李昱只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问起展昭,兆兰兆惠却道他已出去了。

    李昱心下奇怪,这家伙一大早出去有什么要事,却也未在意,便想出去走走。

    他一路上未带乳母,只带了一套自制的奶瓶,再将羊奶装进小陶罐,按着大学里学过的巴氏杀菌技术蒸煮透后再用桑皮纸紧紧蒙上,带着给骥儿路上喝。

    效果竟然还不错,除了有几罐路上碰烂,其余的都很新鲜,骥儿喝了好久。

    但如今既有乳母,已用不着他那一套,喂过奶哄睡了骥儿,李昱便忙里偷闲,谢绝了兆兰兆惠二兄弟陪同,独自在茉花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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