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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见他担心,轻笑道:“昱儿莫怕。天机门弟子虽精通周易机关之术,然武功却稀松平常。至于那名汉子,看他双手手掌颜色,那血砂掌功力虽也有些进益,但远未到炉火纯青地步,若是交起手来,咱们尚有几成胜算。只是那二人是江湖之人,与咱们毫无干系,更是素未谋面,无怨无仇,俗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又哪有那么容易就动起——哟!”

    原来他只顾与李昱说话,外加注意那汉子,未曾留意手下,那常州湖蟹蟹壳极是尖利,一不留神,竟是叫它刺了进指甲缝里去,痛了一下。

    仔细看看,那蟹壳却甚是厉害,加之指甲盖中又是嫩肉,原是不经扎的,血便慢慢往外洇。

    “……白痴。”李昱翻白眼,小声咕哝道:“还南侠呢,竟然被蟹子扎了手,也不嫌丢人!”

    “常年打雁的,反倒被雁儿叨了眼!”展昭无奈,自嘲的笑笑,便要找东西擦手。

    然而李昱看他要拿那桌上抹布,却嫌那抹布腌臜,不待展昭摸到,便伸了右手一把捉住他手腕,左手拿了桌上酒杯,一口饮尽,轻启朱唇,将他受上手指含了进口内去。

    展昭一愣,本能的将手指往外抽。

    然而李昱不让,瞪了他一眼,含的更紧。

    展昭看他这样子,也就释然了,任他含着,唇角却悄悄漾起一抹笑,左手搂了李昱的腰,揽的又紧了几分,两个人偎的更近。

    李昱含了几时,看展昭手指已不再流血,方才放开。只再不让他剥蟹,自己动起手来。

    好在盘里的蟹已被展昭剥的差不多,也未再扎着划着。

    两人以酒佐蟹,分吃干净,又唤小二上了热热的菊花茶,搓了手去了腥味。

    待喝得几杯,小二又将鲫鱼和猪脚上齐,两人便又分吃了,却又叫了一坛酒,一盘果脯,慢慢的酌着。

    此时那客栈暖笼中的炭火,已烧得极旺,那先来的一帮汉子喝了几杯,亦放开怀吃喝说笑起来,一时酒菜香气,四处飘散,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酒下了肚,话题也就格外大胆起来,只大都离不开钱与女人,亦有几个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向李昱这边瞟的。

    李昱却不理他们,看见了也作没看见。

    只倚在展昭怀里,两个人时而悄声讨论案情,时而说些“夫妻”间的体己话儿,间或饮上几杯,或又哺果,也自有一番乐趣。

    坐了约摸有几炷香时间,看看差不多了,正想起身结账走人,忽听背后传来一声人语,腔调醉醺醺,声音却委实不小,加之离的又近,听的便极是清楚:“老弟你叫我去那什么宇……宇文家里,我且问你,那地方可有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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