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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年……年年……”商沉今日恣意进取,嘴里还念叨着沈流年的名字,“你是我的,而我亦是你的。”

    “好肉麻。”

    “谁叫你不信我,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男人抓着她的长发,满头都是汗珠。

    “我让你说,又没让你动手!”沈流年掐着他的腰腹抗议。

    “说又怎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直接用行动表示我对你的心,”商沉轻抚着她的背,缓缓说道,“传闻中对我有些误会,我对你姐姐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此事你父亲也知晓。当初两家议亲,是我们侯府主动推辞的,后来你父亲才说打算送沈千兰去三皇子身边,正巧我也要来上京,就答应你父亲送她一程,在上京时多多照应她而已。”

    “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青梅竹马之情被你说成普通的同乡之情?”沈流年轻轻扇了两下他的脸。

    “信不信由你。”商沉有些脸红,又继续低下头啃她的唇齿。

    忽听见外间有开门声,接着传来沈容那少年独有的清澈声音:“二姐夫!我听你的吩咐把大姐带来了!”

    沈流年一皱眉,连忙推着商沉问:“你没锁门的吗?”

    商沉也是涨红了脸,大声唤道:“离迅!别让人进来!”

    “是!”外边传来一阵乒乒乓乓手忙脚乱的声音,像是离迅在请人出去。

    他本以为他家大人和少夫人已经开始用晚膳了,再加上沈容带着沈千兰来的时候说是商沉叫他们来的,所以离迅就没拦,直接放他们进来了。

    谁能想到这还不到戌时,他家大人和少夫人竟然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呢?

    “大姐,咱们先在外边等等。”沈容没觉得什么尴尬,他没成亲,头脑又简单,只以为商沉和沈流年可能是在里边商量什么事情,没准备好见客罢了。

    “哼,还真是新人胜旧人了。”跟在沈容身后的沈千兰则是气得咬紧了牙关,拳头握紧,指甲都快陷进了肉中。

    方才那内室中黑灯瞎火,商沉的声音里分明还带着几分未尽的欢愉和慌乱,他和沈流年还能是在做什么?!

    枉她得知沈容是奉商沉之命来救自己时,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还以为他对自己情深似海。

    “大姐,你说什么?”沈容疑惑地问。

    “没什么,”沈千兰苦笑一声,目光里又流露出一缕不甘,“他既然让你来救我,就说明心里还是有我的。”

    沈千兰抬头看了眼游廊上悬挂的灯笼,暗暗下定决心要把商沉夺回来。

    这侍郎夫人的位子本来就该是她的!

    半炷香后,商沉才命人请他们进去,却也只跟沈容说了几句话,就让几个侍卫领着沈千兰去偏院休息,甚至还加上了一句“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偏院大门,更不能进主院晃悠。”

    “商沉,我伤得很重,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沈千兰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圆桌旁的男人。

    “我会请医者给你诊治。”

    沈千兰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哽咽道:“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回到你身边,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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