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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年尴尬看了他一眼,低声嘟囔道:“就这么一件,留作纪念的。”

    商沉一拂衣袖出了门,沈流年缓步跟在后边。

    离迅领着两名侍卫去开了西厢房的门,又命两个丫鬟抱了被褥等物过来,开始整理铺盖。

    沈流年闲着无事,便坐在窗前软榻上,打开画轴来看。

    想起雪影方才的话,她不禁有些恍惚,那个睿王竟然也把画轴带来上京了,还经常看着画轴上的人出神,可是为何呢?

    沈流年看着画轴上的人,那画师画得并不高明,除了衣着的颜色画得与那天晚上一样,周围景物颜色艳丽以外,画上的两人……只能说有三五分神似罢了。

    那画师画的男人几乎都一样帅气,女子都一样美丽,若是无人提醒,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如此拙劣的画作究竟有什么可看的?

    商沉在屋里踱了几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酸溜溜地说道:“你若是想他,我现在就可让人送你去睿王府,又何苦睹物思人?”

    沈流年瞪了他一眼,卷起画轴道:“此话当真?就请商侍郎安排车马吧。”

    他故意说这种拈酸吃醋的话来恶心她,就别怪她借机狠狠戳他的心一下。

    “你!”商沉手指虚点着她,脸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沈流年!你忘恩负义,我方才就该让那个刺客杀了你!”

    “怎么啦?不是商侍郎说要派人送我去睿王府的么?”沈流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这么大人了还口是心非。”

    “我不过说说而已,你就当真了?”商沉坐到她身后,从后边抱着她蹭,“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咦?好大一股醋味……”沈流年嘻嘻一笑,点了一下他的鼻子。

    两人气氛刚到,打算再亲昵一番的时候,离迅领着两个丫鬟从内室中出来:“大人!都收拾好了,属下告退!”

    三个人没等商沉说话,就红着脸逃了出去,贴心地将门也关上了。

    沈流年瞥了一眼门口,故意调侃商沉道:“商侍郎方才去偏院,我姐姐喂你喝了一坛醋不成?”

    “你这小坏蛋!”商沉揪着她的小脸,感觉那脸又白又嫩,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很想啃一口,“吃醋的分明是你,还倒打一耙!我去偏院是有正事,你休要瞎想。”

    “略略略!”沈流年推开他,做了个鬼脸,“怜香惜玉也是正事呢。”

    “我真是……”商沉被她气得语无伦次,“我真是有正事跟你姐姐说,是东都那边出事了!下午刚传来的消息,永王在东都赈灾时,不知何故传出他克扣朝廷的粮食,被灾民围困在东都行宫。”

    “啊?那永王可还安好?”

    “永王毕竟是皇子,灾民只是围堵他,不敢真的动手,”商沉愁眉紧锁,摇头道,“谁知他竟不与我商量,下令王府侍卫突围,老弱灾民死伤过百,如今地方上参他的折子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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