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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嵘墨脸一垮,"你以为我想么?还不是你磨我接下苦差事,现在又不配合我,那就任务失败好了"

    反正总系统发下来的任务,失败也不会对他有影响,就是没有积分而已。

    "你别一言不合就摆烂啊!"

    位置调换,变成了白团子苦哈哈地哄嵘墨,"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别去了,损阴德"

    "我有没有阴德都那么回事,让我去吧大大",白团子扯着嵘墨的衣袖。

    嵘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扭过头走路,不看白团子。

    "我错了大大,你不要摆烂",白团子毫无地位可言,扯着嵘墨的衣袖求饶。

    "哼",治不了你了还?

    "可是你自愿啊哈,我没逼迫你"

    白团子鼓着脸蛋,快哭了点点头。

    嵘墨狡黠一笑,"那你在顺路去捉只刚才追着我们的虫子,要活的"

    "………"

    那叫顺路么!!!

    白团子内心狂啸,松开手,眼眶一热,被气哭。

    得寸进尺,没这么干的,那玩意恶心又吓人,自己不抓要它来抓。

    眼看着白团子要掉眼泪疙瘩,嵘墨一把捂住小王八的嘴,"给你好处"

    白团子眨巴着眼睛:什么好处?

    "1000积分,回来给你"

    白团子眼睛倏地亮了,嵘墨见状松开手。

    "好吧,看在积分…",白团子话音一顿,"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帮了"

    嵘墨忍住笑意在识海里挥挥手,"去吧,等你好消息哦~"

    白团子扭着屁股飘走。

    地宫构造十分复杂,黄达带着他们一路七拐八拐。

    二麻子跟在他旁边,时刻警戒着周围。

    郑秀安拿着地图研究,时不时观察四周。

    嵘墨和刘氏兄弟并排行走,期间两人时不时朝他的方向看似乎有话要说。

    刘文性子粗犷,羞于启齿,刘杰在嵘墨身侧犹豫半晌,小声道谢:"嵘老弟,谢谢你刚才阻止黄达救了我兄弟二人"

    嵘墨瞄了眼一心专注研究地图的郑秀安,笑着对刘杰摇摇头,"杰哥你客气了,一路上多亏两位哥哥照顾,应该做的。"

    刘文说话直来直去,没和嵘墨打太极压着声音直言:"我们两兄弟欠你一条命,以后有事你尽管开口"

    "好",嵘墨没在拒绝,笑得腼腆,刘杰拍拍他的肩膀,客气的话言尽于此。

    他们家哥几个多,嵘墨年纪和他家弟弟年纪差不多,连腼腆的性格也差不多,有什么都不懂,自然就帮衬了些。

    没成想嵘墨会有勇气救他们。

    这份情他们记下了。

    "我们进墓室了",黄达停住脚步,手电筒打在几口棺材上。

    四周刻画着七彩壁画,为什么能看出颜色…

    是因为眼前的壁画是会发光的。

    黄达拿着手电筒看着壁画不由发出感叹,"我去,头一次见着这么神奇的壁画,竟然会发光?"

    他抬手要摸,郑秀安出言制止,"别碰"

    "我…我就看看…",黄达悻悻收回手,看着郑秀安带上手套拿出匕首比划上轻轻刮蹭几下。

    粉末粘在指尖,郑秀安打着手电凑近细看。

    他手上的粉末散发着微弱的光。

    "应该是一种会发光的颜料…",话音刚落,他捻了下指腹,在看,面色一变,"不对,这不是颜料"

    "这颜料会动!"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尤其是黄达拍拍屁股跳出老远。

    "会动?老板你别吓我啊,我刚才离它那着那么近也没看它动啊"

    黄达吞咽着口水,紧盯着壁画,怎么看也没看出会动。

    "它们是活的,在壁画上不会动"

    郑秀安猜测壁画上涂了什么东西,让这群虫子始终维持着一个顺序游动,只不过它们方向一致,又极其细小,肉眼很难分辨。

    他把手摊开,手套上沾染的粉末四散着,以极慢的速度没规律地爬行。

    众人盯上一会儿,还真会动。

    "我们离壁画远些",郑秀安拍拍手,将粉末抖落,回头扫了眼几口棺材。

    "去那边看看"

    一般墓室都会有墓志铭,刻着入葬者的生平事迹。

    "棺材不止一口,肯定不是巫疆王",林莽打着手电照在棺椁上。

    "嗯",郑秀安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块石碑,"的确不是巫疆王,这只是他生前部下"

    视线下移,都是一些随巫疆王征战的事迹。

    "奇怪,他们死亡时间是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并且年龄都很小"

    三个人,最大的29最小的25岁…

    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会同时死亡?

    "拜把子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黄达脑洞大开。

    一群人对他无语。

    他还在自顾自调笑:"结义那套,真不能轻易来,万一其中一个死的快,剩下那些多亏是吧"

    就像这三是的,哥几个整整齐齐,都不用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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