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衍宁看向讨巧的路淼淼，没有打灭她跃跃欲试的兴趣。
“我们可以搞大型促销活动啊，还有免费赠送活动，还能促进居民存储物资，两全其美啊！”路淼淼道，“如果您没找到我，我那天本来就是想要继续搞促销活动的。”
促销活动？
“一折，甚至免费？”衍宁好笑。
路淼淼：“不行吗？反正超市升级是和销售额、销售量两项挂钩，就算单价下降了，但是销售量会上涨啊，这样说不定销售额会不减反增呢。而且我升级到LV3以后，升级的渠道又解锁了销售范围和回头客人数。
“我现在卖的便宜点，一定有不少人来买啊，便宜谁不想沾？
“至于销售范围的问题，我可以开通网店打广告，这些能最大程度加大销售范围。”
杜教授听完没有表态，看向衍宁，微微笑道：
“衍局长觉得呢？”
衍宁沉默几秒，突然道：“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你，你也计划这么做吗？”
路淼淼有些疑惑，献计的兴奋稍微褪去。
感觉衍宁好像不是要夸她，但又感觉像是，最终迟疑道：
“……是啊，我之前为了促销也经常这么做，而且是有网店的，这次把折扣弄大一点，搞一个大酬宾活动，一定有更多人抢。
“反正只是一个月而已，我又没想要赚多久，碎石群降临全球网络崩坏，卫星都损坏了，也就用个电台通讯了，网店到时候也就顺势关了。
“这样没风险，溜得快，就算以后被人发现不对也是末日了，谁能腾出手来管我啊？”
谁……管你？
没救了。
“超市确实会关，”衍宁揉了揉眉心，没想到路淼淼还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但不是末日后关，而是末日前就会封店被查处。”
“……啊？”
“这里是首都，近几年的税务系统更新后，所有正规超市里使用的扫码收银机都和官方大数据库对接，外加所有的货物入库记录，这些都和地税局的税务系统挂钩，有专门的AI负责监察筛选。
“没有进货记录但是有大量的出货记录，大数据后台会自动上报的。
“就算你想尽办法躲开线上，线下也躲不过群众举报和网络舆论，天子脚下不仅是人民群众，还有我们安全局的便衣，你没有察觉到是因为之前的货物进出都没有问题。”
衍宁顿了顿，放下揉着眉心的手，更多的是无奈：
“我再强调一遍，这里是首都。
“安全局的大部分便衣都部署在这，再加上2030年后靠的都是大数据库，别说是一个月，就是一个星期你也兜不住。”
路淼淼张了张嘴，有点懵。
“我们有一份详细的计划表，”杜教授笑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有计划，路同志应该太忙了，没有看今早发给您的那份计划表吧？”
路淼淼尴尬：“……嗯。”
实际是因为字太多了。
超市六点多就开门营业，她困得跟狗一样，根本就没心思看啊。
“网店确实是在计划内，不过和路同志的想法有些出入。”杜教授开口。
负责无限超市的组内不仅仅有物理、化学方面的专家，还有财政部的金融专家，制定的商业策略都在不暴露末日前提下，将超市发展推到最优。
“我们会以国家的名义进行公益援助，购买大批量物资输送到山区，辐射全国。”
“再者，我们还计划和各国的驻华大使馆合作，合理售出一部分到其他国家，这样就能把商品范围辐射到全亚洲甚至是全球，当然，也可以寄一部分到空间站，卖给空间站的外籍宇航员。”
路淼淼懵了：“卖给宇航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