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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明天我们就能到了。”

    海面被夕阳映照出一片金红色的光带。

    说话人将红酒递给一旁的青年:“如果我们不坐游轮,用专机的话,昨天就能到了。”

    “我不喜欢和他们一个飞机,这次的领头人还是家族政敌,我父亲也很讨厌他。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们集团旗下酒店的厕纸都是对方的大头像,天,看到他那张脸,我真是接受不良。”

    金发青年耸耸肩,散漫又理所应当道:

    “再说基金会是我牵头赞助的,绝对独立,而且我们很强,强者从不会委屈自己,这是我们应得的特权。”

    “但这次要和华夏碰面,他们可不弱,”说话人挤眉弄眼,兴奋道,“你认为我们能赢吗?”

    “看到那里的灯塔了吗?”

    金发青年没直接回答,他躺在沙发上,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指了指远处:

    “它的光会在落日的余晖中愈加深邃。灯塔是海上的守护者,为迷航者指引方向,当然,它不仅是指引,更象征希望,光明。

    “你知道的,美利坚一直承担着世界灯塔这项重任,我们当然乐意和越来越强大的华夏合作,但前提是我们能得到可观的利益,而且人类抗灾的总指挥师……MyGod,我可不乐意听别人指挥,我只想听英语。”

    搭话的人脑子一抽,道:“可你中文很好,琼斯。”

    艾瓦尔默然,冷笑道:“我宁可不好,但这样也不错,方便我以后找到那个混蛋,在开枪前听听她的遗言。”

    中文?华夏人?

    可是华夏禁枪啊!

    朋友听的一脸懵,余光见有人招手,于是慢吞吞走过去。

    “怎么?”

    “嘿,老伙计,琼斯的事情你就不要打听了。”

    顶着一头乱糟糟卷发男人朝着艾瓦尔的方向撇了撇嘴,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进特种部队吗?他三年格斗可都是第一。”

    “什么?不就是为了强身健体?”

    “不不不,你想的少了点,他是这——”卷发男人点了点自己的心口,神神秘秘道,“受了伤。”

    “情伤?”

    “情伤?No!上帝来了也别想让这纸醉金迷、利益至上的小子受情伤,”卷发男人拍拍朋友的肩,哈哈笑道,“是自尊心。”

    “安伯恩·阿斯托尔加。”

    艾瓦尔摘掉墨镜,露出一双非常标志性的,和“好莱坞常青树”玉女伊丽莎白如出一辙的紫罗兰色眼睛。

    “舌头不想要,可以打包送给万圣节的小鬼换糖果。”

    艾瓦尔压了压眉眼,警告地看向有些不修边幅的卷发男。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拿着我的事讲笑话?自己都管不好的BiFrise”

    莫名被骂成卷毛狗。

    安伯恩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好吧好吧,但我实话实说而已,何况我没有说是笑话,只是朋友间的打趣,琼斯,你不会开不起玩笑吧?我记得你不是那样的人。”

    艾瓦尔冷哼,戴上墨镜重新看向海面,双手抱臂不欲多说。

    只是周身都散布着“闲人勿扰”的气息。

    这是能说还是不能说?

    安伯恩仔细瞅瞅他,觉得应该不会真的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于是和朋友低声继续:

    “他之前去亚区东南谈一笔不小的生意,当然是军火,你知道的,他口中的不小是真的‘不小’,卖给小国也卖给当地帮派,为了安全,当然也是为了享受,就直接安排在了游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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