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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猜到李凡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一定要好好对待。

            这里面唯一和大家想法不同的就是缪向荣,因为在看到林德水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冷汗直流,听完林德水的介绍更是吓得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李凡不是听女儿和老师只是一个没钱人家的穷小子吗,怎么现在连林德水都要叫一声李总,还这么热情地给介绍教育局的人。

            缪向荣一边陪着笑,脑门上的冷汗一边顺着额头留下来。

            但凡是个正常人,这时候都能隐隐感觉到这是一场鸿门宴,但缪向荣心里还是有一点侥幸心理,也许今天铺那么大的排场,和自己没有关系呢。

            众人寒暄一场,接着入座,开始了推杯换盏,身穿旗袍的美女服务者站在旁边帮桌上的贵客倒着酒。

            林老先举起第一杯酒,说道:“今天也没什么事,就是叫着各位领导一起吃吃饭。”

            局长率先站起来,满脸堆着笑意道:“林老的这声领导我可当不起,这里面可能有您不认识的,我给介绍介绍。”

            大家纷纷起身,恭维了又恭维,接下来局长开始逐一的介绍,等到了缪向荣的时候他愣了一愣。

            主要是他真的记不清这人是哪里的。

            缪向荣倒也识趣,站了起来,虽然脸色僵硬着扭曲,但还是给了笑脸:“林老,李总,我是分局的缪向荣。”

            有人解围后,局长也笑呵呵起来。

            此时的缪向荣是第一次见林老,也是第一次吃颐和安缦的菜品,但此时不管菜品再美味,吃到嘴里也味如嚼蜡,酒水再贵,喝起来也十分辣嘴。

            从古至今凡是修佛修道之人,都喜欢故弄玄虚,还可以看出来,这可以看出来个屁。

            孙子和爷爷之间看似亲近,那只是人们普世的观念而已,实则隔着一层血脉,还不如兄弟姐妹。

            如果这老头有两把刷子,必然只能看出林德水家里有人生病,根本无法精确到具体的人。

            既然这样,那这个清和道长必然是提前打听过林德水家里的情况。

            “所以呢?你是修道之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想要嘲风鼎又没有钱,所以还是想抬出身份故意白嫖?”

            李凡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非也,老朽自然不会白白取人之财。我愿意跟着老先生去看看他的孙子,如果我能力允许,必然会是减去诊费补上嘲风鼎的差价。”

            清和道长心里暗暗得意,这个小骗子还是差点火候的,他既然把话引到这个地方,自己自然就可以把目的说出来。

            只要自己可以去到林德水家里,不管有没有能力只好林德水的孙子,至少能让林德水的孙子看上去好很多,这样还能让林德水依赖自己,这样岂不是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财富了。

            而李凡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根本不继续把话头往他需要的地方引,反而话音一转,问:“你刚才说你是顺清观的道人。”

            “没错。”

            “顺清观确实不是什么小门派,我听说过,正一隐世的大门派。在普通人眼里平平无常,可圈内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不知道李凡为什么肯定自己,但他的肯定,让清和道长顿时觉得底气更足了。

            “没错。”

            “可是道长,顺清观既然是正一门派,你为什么说自己门派历来就是炼丹的呢?”李凡话音一转:“据我所知,正一主要是驱邪画符,而祖上炼丹的是全真派吧。”

            清和道长一噎,他哪知道这些,他不过就是大学学医,后来皈依后有了道士证的普通居家道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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