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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怜幽被他看得阵阵酥麻自脊骨荡开,昼玉年轻时这双眼睛真是惑人。

            她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毫不躲避:“殿下还是早些歇息,免得明日应付不来。”

            昼玉轻笑一声:“我如今二十岁,血气方刚,应付得来。”

            他的手撑在顾怜幽身侧,顾怜幽不得已往后微微退了退,他却步步紧逼,手往后移,几乎将她环在了床榻和双臂之间,昼玉含笑慢悠悠道:“怜幽想和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怜幽难得觉得有点臊人,看着他不说话,而气氛在目光拉扯间愈发暧昧。

            昼玉一直含笑看着她,笑意流连如春波,清亮又含情,几乎是用眼神将人揽入怀中:“怎么不说话?”

            他又逼近几分,抚着她的脸亲昵地低声道:“怜幽想做什么,大可大胆说出来,我都满足你。”

            顾怜幽脖颈紧绷,呼吸微微急促。

            大抵男人天生就是调情的高手,一直以来,顾怜幽表现出来的都是比昼玉镇定平静,上辈子几乎从来没有仪态崩裂之时,每每都是她平静地劝着昼玉。

            但唯有在这种时候,顾怜幽才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操纵的人。

            昼玉眼尾的睫毛并不下垂,而是微微向上扬起,近看的时候平白多了几分慵懒妖冶。

            顾怜幽莫名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往头顶冲,热浪一样涌来,口齿不清地道:“殿下早些歇息。”

            她侧身要避开他,昼玉却把她扯回来,直接拉了帘子,褐青帘帐层层垂下,重岩叠嶂,隐天蔽日。

            哪怕是远远候着的宫人也知趣地往外退。

            周遭光线陡然变得朦胧,顾怜幽不由得紧张起来:“殿下拉帘子做什么?”

            昼玉忽然伸手解腰带,利落将墨绿宫绦的结抽出来,随手扔在床上,直勾勾地含笑盯着她:“你刚刚在宫外对我说的话真不真?”

            她咽了一口唾沫,故意冷着脸:“不真。”

            “不真?”昼玉的手托在她后脑上,眼睛半垂着勾人,笑意几乎像夜火般烧起来:“我管你真不真,顾怜幽,我不登基了,你要不要来我这里登基?”

            顾怜幽结巴道:“怎么登基?”

            他喉结滚动:“你知道的。”

            顾怜幽呼吸急促,昼玉见她有退避之意,却丝毫不退,语气呢喃:“就算把我当成阿雁,抱抱我可不可以?”

            顾怜幽刚伸出手,昼玉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的手臂紧紧抱在他劲瘦的腰上:“怜幽,抱抱我。”

            明明他言语在乞求,男人的气息却强势地从她每一寸肌肤钻进去。

            他的无比渴望都变成了紧紧揽着她的动作,将她全部包裹起来地抱着她,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闻:“顾怜幽,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在她颈窝深吸一口:“你的心太硬了,明明喜欢我,却要嫁给别人。”

            他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被他抱着不知所措。

            她莫名觉得昼玉像一只大狗,在她身上索取体温和关爱。

            可他眉目那样清俊出众,从头到脚,连按在她腰上的那双手都神清骨秀,似乎和獚犬毫无关系。

            他这样紧紧贴着她,连呼吸体温都清晰可感,顾怜幽去拿他扔在床上的腰带,要给他系上,昼玉却压住她的手:“腰带上镶嵌玉石太多,我是怕膈着你。”

            顾怜幽拿着腰带的手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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