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远对此只能沉默以对。
他虽然通过神秘女子的点拨，大概了解了沈无言的用意和打算，但是，关于是不是跟神秘女子合作这件事。
张斌远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诚如神秘女子能够三言两语点拨自己，让自己看清沈无言的如意算盘这件事一样。
这女人的心机和城府，都远远超出了现在的张斌远。
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对方，更别说和对方取得什么合作了。
“怎么……小冤家，你连本尊都信不过了？”
神秘女子似乎对张斌远的态度，微微有些不满。
她这两天的时间里，费尽心思点拨张斌远，浪费这么庞大的神识，横跨数百里和张斌远进行神识传音。
可他竟然完全不愿意相信自己。
这一点，让神秘女子感到很是伤心。
“首先……我有一个疑问。”
张斌远犹豫了一下，他没有直接回答是不是答应神秘女子的合作请求，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了话题。
他的一贯作风其实就是如此。
不管是面对神秘女子的时候也好，还是面对的沈无言的时候也罢，甚至于，一开始面对洛雪樱的时候，。
张斌远始终都坚持着一个原则。
那就是，绝对不能冒然对某件事下结论。
在不弄清楚事情的厉害冲突，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好处之前，他都不会冒然做出什么决定。
“你说吧。”
神秘女子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强行耐着性子，打算听听张斌远的问题。
“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只是我们的第二次交谈才是，我们甚至连面应该都没有见过。”
“你为何会叫我……小冤家？”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张斌远甚至感觉略微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这个称呼，实在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的联想了。
知道的人，或许知道这神秘女子，在故意调戏自己，不知道的人，听到这样奇怪的称呼，说不得还要以为。
自己是不是的跟这神秘女子有一腿呢。
“这件事……我说过了，在你拥有一定的实力之前，本尊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神秘女子却是干脆果断地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张斌远却有些不甘心地再次追问到。
“本尊说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事情，本尊不愿意告诉你，只是为了保护你。”
神秘女子的回答却依旧十分干脆。
她似乎完全不想提起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可她越是这样遮遮掩掩的，张斌远却是对这件事情越感兴趣。
“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意说的话，那我想，我们根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吧？”
张斌远双眼微眯，像是抓住了胜券一样，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你——”
神秘女子听到张斌远这样的反问，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气结。
她足足停顿了三四分钟的时间。
幽怨的声音，才再一次从张斌远的脑海中响起。
“你来自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