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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那些嚷嚷着作弊叫嚣的人,让鲁老头冷冷的目光一扫,全部都低下了头,不敢多说。

        墨连城挑了挑眉。

        这个鲁老头,倒是一个人物。

        一开始白水灵给人做了手脚,鲁老头没有出声,墨连城还以为他是司马仲一方的人,结果,现在发现好像不是。那么说,白水灵给人动手脚的,做得太过隐蔽,甚至连鲁老头都隐瞒了过去。

        突然墨连城想起来了。

        司马仲的修为,貌似极高,据苍老说,达到了伪神玄了。就是半步神玄,就像是还差着一层纸那样,只要捅破那一层纸,他就是真正的神玄位。而鲁老头不是。真若这样,那司马仲亲自暗算白水灵,鲁老头没发现也正常。

        墨连城不知道的是,全场唯一暗爽的人就是老疯子了。

        老疯子最乐意看到这一个长辈憋屈。

        这个老东西平时都躲着炼丹修炼,从不理丹塔中的事,后来发现不妥,已经是他一个人无力回天了。整个丹塔都已经变了味。

        忽然,墨连城笑了。

        为什么会笑?当然是……他也没指望靠这一个胜出。

        “老实说,让我证明……我觉得这简直是一场羞辱。”墨连城含笑地道出这一句,“不过呢,像这样的比赛,倒也没有什么。既然大家都觉得……我不可能用一品的灵药,炼出二品的丹,但你们又没有办法证明我作弊,却要我证明自己没有作弊?天下……有这一个理不?输了……也输不起吗?”

        的确,天下有这一个理不?

        输不起,还要人家证明?

        没有人反驳墨连城的话,其实,他也占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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