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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没有的东西!”二爷有些恼火。

    他的阴柔变得犀利,六子的一番话虽然遮遮掩掩,但还是叫他听出了端倪。

    感情这货根本没有探查到有用的消息,还叫两个女人和一只猫给整残了。

    “再探!摸到有用的再来。”二爷撂下一句话,就把六子晾在外边,自己重新回屋内耍牌了。

    六子缩着脑袋,把衣领拉高,遮着被风吹凉的脸,他不敢反驳二爷。

    转身往前走去,隔着一个门洞的韶云,把两个人的对话听在耳中。

    “原来还真是要对付我的,那个太监声音透着寒气,是个很难对付的人。”韶云留心观察了走入房中的二爷。

    韶云记下房间的位置,悄悄地尾随着六子出了楼栋。

    六子走到街上,风吹着他的头发,乱糟糟的。

    衣领遮着的面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过,他叹口气,现在想让他再去南巷,是不现实的。

    他必须找个地方休息,把屁股和腿,摔疼的地方疗下伤。胳膊上被竹箭伤着的地方,也隐隐作痛,看来出血的地方已经结痂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街灯惶惶不安地晃着他的脸。

    他又想起了傍晚时候的那个女人,但那是二哥带着去找乐子的,他自己可没钱去那里。

    他砸吧砸吧嘴,走到供自己栖身的出租房前,他没有着急上楼,在屋檐下的墙根处,背风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靠着窗户的屋内传出打麻将的声音,这户人家也开着一个麻将桌,没日没夜的总有人在砌墙,想从桌面上捞钱,其实越陷越深,除了庄家,没有人能赢钱。

    这家女主人白菇,六子是认识的,曾经喊他几次凑桌,六子就是不买账,一来他本身不会赌,二来身上根本没钱。

    但六子对白菇挺感兴趣的,白皙的肌肤,虽然过了不惑之年,但怎么看怎么舒服,就是风韵十足的样子。

    白菇虽然看起来不是十分精明的样子,但总比她男人会算计,钱这个东西怎么花,怎么得到,利用她女人的优势,活的还是挺有章法的。

    六子听着屋内嘻嘻哈哈的声音,是赌牌的人在挑逗着白菇。

    只是自己习惯性地在晚上,坐在墙根下听听声音,觉得也是一种享受和消遣,他不敢窥伺白菇的身子,简直能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睡不好觉。

    他没钱去行乐子,自打跟着二哥混,倒是在发廊里转过几圈,每次都是蜻蜓点水,没有实质的进展。

    可能二哥就是要拿女人给自己提个醒,不干活,没钱,啥都不是。

    他习惯性地想象着白菇的身体,总能在她的声音中找到慰藉。

    今天晚上,他很疲惫,又蹲在墙根下听着,或者他的生活太单纯了,和女人的事在他的眼里是件奢侈的事情。

    韶云跟到这里,看着六子坐在屋檐下不走了,知道他应该就住在附近。

    但看他竖着耳朵在听窗户的麻将声和女人的嬉笑声,似乎很享受,忘记了时间,韶云不想再此耗下去。

    既然知道了他还会去南苑探查自己,倒是可以暗中跟着他,找到幕后想对付自己的人。

    那个他口里的二哥,应该也是个听命者,这中间牵扯到的人和事情,要弄清楚,需要费一番功夫。

    本来韶云想上去抓着这个六子,问个究竟,但转念一想,他只是个探子,可能根本不知道详情和出钱要对付自己的主家。

    如果贸然行事,打草惊蛇,反倒不好。

    韶云见六子不再有所动作,在周围转了一圈,把这个区域摸个门清,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宿舍,有几个男同学还没有休息。

    林建正得意洋洋在宿舍里溜达,像一个到了婚龄的青年那样,把围巾折成帽子歪戴着,两手插在口袋里。

    他学会了从牙缝里啐口水的恶习,还信誓旦旦地说,“我很快就学会抽烟了。我已经试过抽两回了,可是只想着吐烟圈,还不太会吐烟圈,总也不成圆。”

    郝翎抬着头,似乎在欣赏,又像是在嘲讽他。

    “学生,抽啥烟啊,老师看见了可有说道,这快考试了,放假回家,你敢在家抽吗?”郝翎的话,让林建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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