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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冰也觉得有些气,做好事有被“冤枉”的嫌疑,心中自然不舒服。但又没什么办法,只好点点头,说:“那样也可以,我先去一下,有事随时电话。”

    沈若冰走后,护士长和那位女护士低低地耳语几句,便进入抢救室,而那位女护士,则一直站在门口,摆弄着手机,时不时地看李末几眼。

    李末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监视了。

    李末坐在抢救室旁边的铁椅上,佯装没看见,也摆弄着手机,百无聊赖地等待。

    这种做好事与被诬陷的事情,网上见得多了,李末并没有责怪护士,她们虽然没有查清事实的权力,但本着对事情负责的态度,不让他走,还是可以理解的。

    他只是寄希望病重的老者,能够快点醒来,说明事情的原委,还他们一个清白。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抢救室的门被推开,医护人员推着患者走出来。李末看到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抢救完,知道并无大碍,便走上前,问:“怎么样,患者没事吧。”

    “还好。”那位护士长笑了笑:“得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李末问:“什么情况?”

    “就目前看,患者头部有创伤,轻微脑震荡。”

    李末急切地道:“他怎么说?”

    “他的意识还不太清醒,等过恢复一段时间再问吧。”护士长摇摇头。

    李末只好跟着病车向病房走。这时,老者的手机响了,那位女护士立即接起来。

    “你是谁,是这个手机的家属吗,噢,不是?那烦请您通知他的家属,立即到医院里来。”那护士在电话里简单地说了几句,便挂掉电话。

    “不是家属?”护士长听罢,皱了皱眉,问。

    “好象是什么骑友,怪怪的。”女护士笑着说。

    “这么大岁数了,还搞什么骑友,真是难以理解。”护士长也笑了笑。

    “自娱自乐,现在不流行嘛。”她们说说笑笑,走进病房。

    李末也跟了进去,看到医护人员七手八脚把老者抬到病床上,安装呼吸机、测试仪器、扎液。看来,能够问清情况,真得需要一段时间。

    半个小时以后,一切安排就绪,抢救室的医护人员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那女护士观察患者。

    李末发现,那老者又目紧闭,脸色苍白,呼吸并不太顺畅,他的心忽地一紧,便对护士道:“他能开口,要等很长一段时间?”

    “这可不好说。”女护士边盯着液管,边道。

    “我什么时候能走?”李末问。

    “你说呢?”女护士歪了歪头。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忽地一声被推开了,急冲冲地闯进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后。

    那男的推门便道:“我爸,我爸怎么了?”

    护士说:“应该没什么大碍,有点脑振荡。”

    “脑振荡?怎么弄的。”那男的急问。

    “不知道。”护士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李末,“是他们给送过来的。”

    那男的转过脸,看看李末,劈头就问:“是不是你给撞的?”

    李末一听,很不乐意,道:“这位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妄下结论,我们在路上遇到他躺在地上,好心把他送到医院,你们家属来了,我得走了。”

    “什么,想走,没门,你不能走,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走。”跟进来的女挡在李末面前,一脸的不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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