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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合列车必须永远前进的条件,控制人口是必须的,这有利于生态循环,不然威尔福德的子弹没断,他早该扼杀科蒂斯起义的苗头了,但他没有。想来就是要找个缘由清理人口的原因。”

        月缨缨这一番话说完,三人的思绪从前后车厢单纯的反抗,到了更高远的社会延续上。

        “不过,这并不是我本来想说的。”她话还没说完,“末节车厢的反抗一定会失败,我不解地只有这个。”

        克莱诺。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仅仅能产生幻觉吗?威尔福德绝对不是蠢笨之人,他足够狠心,为什么不用克莱诺去控制末节车厢的人,而让它以一种娱乐玩物在前车厢流行呢?”

        齐子显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它的存在别有用意?”

        “没错。”月缨缨将这玩意儿收了起来,“子弹和枪,总会有用完的一天,就算用不完,能用这种可以上瘾的东西去控制末节车厢不听话的人,为什么还要想其他多余的办法?”

        这是之后要探索清楚的未解之谜。

        “还有那两个被带走的小孩儿。”月缨缨一说起这个,心中就有莫名的神伤,“小孩儿能干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带走五岁以下的孩子呢?”

        烟管车厢过后就是十节卧室车厢,这里的人住的床狠软,虽是上下铺,但也有帘子挂着,很尊重隐私。

        再往后就得用门禁卡开门了。

        高熙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列车门打开。

        扑面而来的热气并不比桑拿车厢少。

        几辆大型机器正在运作,看上去是用来冶炼钢铁的,过道是一架桥,很窄,走上去也很烫。

        工人师傅前来阻拦:“你们干什么的?乘务员和士兵无权来这里,你们怎么开的门?”

        月缨缨没想到会被禁止前进,只好搬出之前对寿司小哥的那道说辞:“我们奉威尔福德先生之命执行任务,现在要前去汇报。”

        工人师傅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那你等着,我用传讯机问问。”

        眼看就要离开,月缨缨眼疾手快一脚踹倒了他。

        “你们?!”

        薄言君拔剑抵在他脖子上:“闭嘴。”

        月缨缨弯腰夺了他的对讲机,四下看看,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其他的工人师傅。

        “看来得再换身衣服了。”她打定主意低头,“还烦请师傅如实告诉我,有没有见到克劳德带着两个小孩儿过路。”

        师傅眯了眯眼:“你们是末节车厢的人?”

        “别瞎说。”月缨缨温和地笑笑,“何以见得呢?”

        师傅冷笑:“只有末节车厢的人,才会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会被带到哪里去,一群笨猪!”

        月缨缨被骂了也不恼,只顺着他的话:“这世道,你一个打工的也敢瞧不起光脚的?你骂我,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怕什么?我可是前车厢的人!”

        “勇气可嘉。”月缨缨无奈地给自己找台阶下,“那我换个问题,我不问孩子在哪,我就问有没有另外两个末节车厢的人来这里。”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说了,你们就是一群笨猪!”

        “呵。”她面无表情地笑了下,“那便如你所愿吧。”

        月缨缨径直前进,只留身后一道惨叫传来,血溅当场。

        这节机械制造车厢内是有工人柜子的,里面放了几身工装和遗漏的门禁卡。

        把尸体装入机器内搅碎,四人换好衣服开门。

        下一节还是机械制造车厢,这里面就有很多工人师傅了。

        见他们来纷纷表露出诧异,还好有月缨缨能三言两语将其敷衍过去。

        抬脚准备继续走,忽然被工头叫住。

        “那边那几个!磨磨蹭蹭的现在才上工,是不是觉得自己是新人就能够少干活了?”

        工头是个瘦高个,他逮着四人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痛批:“这里是列车重地,在这里留下的不仅需要检测合格,还需要你们付出对工作的热情!怎么着,现在的活儿很好找是不是?第一天就敢晚来?!”

        月缨缨真是没想到在游戏里也能当社畜,她强笑着说:“工头您别生气,我们是记错上工时间才来晚的,这都怪我们自己不用心,我们马上就改,不会有下次了!”

        工头冷哼一声:“认错态度还行……你要知道,能在这节列车上工作可是极大的殊荣!像那些游手好闲的,除开末节车厢,就属他们最废物了!”

        难道指的是吸食克莱诺的人?可是那些人的身份不应该是富二代吗?

        意识到这是个找线索的机会,但没等月缨缨开口,工头就找上了薄言君的茬。

        “哎我说这小伙……你怎么回事啊你!双眼无神、神情涣散、目中无人!好大的胆子!”

        薄言君理都不理他一眼。

        “好好好,是个有脾气的……”

        工头频频点着下巴,越说越上头。

        月缨缨正要找机会替社长解释,就听得话锋一转,工头嘿嘿一笑:“这么好的性子,不理我可惜了,要不晚上来我房间,咱们一起品一品寒梅词?”

        ?

        薄言君脸色沉了下来,随时都要拔剑砍人的那种。

        月缨缨的心情也不大好,看工头的眼神像有几辈子世仇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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