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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宇霜两行泪唰的落下,“救命”两个字鲠在喉头却喊不出来,忽然从窗帘后冷不丁冲出一个人,把男人从她身上像抓一大蛤蟆似的提开,男人也吓得一哆嗦,罗宇霜擦了擦泪眼,看清是钱坤,眼泪更是波涛汹涌。

            “你谁呀?”男人已经不是之前接触过一副有修养和涵养的样子,活脱脱像个张牙舞爪的禽兽无赖。

            钱坤一脚踢向男人裆,“让你诱骗小姑娘。”

            “是她自己跟我进来的,你就算报警也和我没关系。”男人强词夺理。

            钱坤一拳朝他左脸打上去,“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男人似乎并不服气,“你丫的牛叉啥。”说着从地上起来,眼里满是狠辣。

            钱坤从上衣口袋摸出一把瑞士军刀,向男人指过去,男人脸色突然变了,谄笑:“好兄弟,有话好说,别冲动。”

            罗宇霜惊魂未定的瘫在一边,然后被钱坤扶着出了房间。

            出了酒店,罗宇霜嚎啕大哭,不断有路人侧目观望,钱坤一声不吭,帮她开了副驾车门,然后驾车离开,城市的霓虹在罗宇霜的泪眼里五彩斑斓的炫目刺眼。

            车一直从浦西开到浦东,他们都没说一句话,快到家时,罗宇霜逐渐镇静下来,问:“你怎么会在房间?”

            “就当我是孙悟空,变成苍蝇从门缝里飞进来的。”

            “能不能别开玩笑,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没错,我就是二百五,你快对我冷嘲热讽吧。”她吸了下鼻涕像似又要哭。

            钱坤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你今年是十八还是十九?”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幼稚。”但她还是想了想说,下个月过十九周岁生日。

            “你怎么这么早就出社会,这个年纪应该刚上大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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