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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时汐作势朝着房门一阵拳打脚踢,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时隔半年又回到自己房间的时锦,只觉得亲切,但是堆放在墙角的一大堆箱子却让她看的心堵,索性推开房门直接往外搬。

    个头不高的小姑娘搬起箱子来倒是不含糊,小时候,应该干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吧?席厉爵伸手接过一箱,开口笑道。

    “这种粗活可不能让你来做,你忙活了一下午,休息一会儿。”

    席厉爵挽起袖子,把箱子整整齐齐堆放在时锦房间门口,还特意拉着时锦出来看。

    “明天一早,看她怎么出来。”

    想不到,席厉爵这种大人物做事就是比较狠,这些分量不轻的箱子一堆成山把门挡了大半,箱子一角还正好挡在门把手底下,从里面是无论如何打不开的。

    时锦得意一笑,回头给席厉爵竖了大拇指。

    “一个字,绝!”

    不出所料,次日一早,时锦洗漱过后出了房间就听见时汐稀里哗啦的叫骂声,时衍的房间离得远,时锦和席厉爵又只是躲在房间腻歪,也不帮忙,时汐急的直接跳窗出来,一瘸一拐的来砸时锦的房门。

    “贱东西,有男人做靠山了不起是不是?你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还不够,还把男人带回家,可真是不知羞耻!嫌我的箱子碍事,还都往我门口堆,你是故意逼我爬窗想把我摔死吗!”

    这些话时锦听惯了,席厉爵却是一刻也不想忍耐,推开房门冷冷看向时汐,开口教育。

    “时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却满嘴脏话,这一开口,都能给庄稼施肥了。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得对,我就是时锦的靠山,你有本事就把我这座山挖塌,席家没了,她随你怎么欺负。今天,席家还在,你就得向时锦道歉。”

    说完,席厉爵把时锦拉出来,冷眼看着时汐。

    时汐也是气昏头了,睡醒一觉根本忘了席厉爵这会儿还在时锦房间,看着席厉爵一脸气愤,只能是低声下气的开口道歉。

    “姐姐,我……我就是一早起来打不开门有点生气,说话不好听,你能不能原谅我?”

    “不能。”

    时锦似笑非笑的看着时汐,摆明了就是和她过不去。

    原本得意的时锦在注意到时汐脚边的牛皮绳后,显得十分不安,看这个粗细和纹路,和时锦身上的伤疤基本吻合,席厉爵察觉到什么,当即开口问道。

    “她是不是用那根绳子打过你?”

    时锦轻轻点头,席厉爵转身走向时汐,一步步靠近,时汐本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手,而他却只是蹲下身捡起那绳子,交给时锦。

    “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五十几处,今天,全部打回去,我帮你数着。你现在的靠山是京城甚至全国最大的靠山,你什么都不用怕,去吧。”

    那些在年幼时被时锦压在心底的愤怒从未消失,在这一刻,以更加汹涌的方式爆发。

    时锦从未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可以把时汐按在地上打的哭喊哀嚎。

    李秀云回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时汐被时锦打的满地打滚,正打算上前帮忙就被席厉爵当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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