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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吓得四下逃窜,就有人挺身而出,好在席诚就在附近,及时救下了席厉爵。只是周围的围观群众实在太多,时锦个子矮,一个错眼就找不到他们了,顺着巷子走出去,时锦看到地上隐约的血迹,似乎是进了一处公共卫生间。

    时锦担心席厉爵出事,也不管是什么地方就往里闯。

    好在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席厉爵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斜斜挡在身前,背对着占据了半面墙的镜子,另一只手反撑着洗手台的边沿,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碍。

    “锦儿,这里是男卫生间,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就在时锦信以为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视线角度有所变化,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镜子里席厉爵的背上,白衬衫上长长的一道血痕,洇晕的血迹将白衬衫染红了大半。

    难怪,他的脊背挺直,双腿却似乎没怎么受力。

    或许是因为死过一次,因为死前最后的印象就是满眼的血迹,时锦只觉得有些头晕,整个人都在颤抖,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低声控诉着。

    “你骗人……还在那站着做什么!要去医院才行!”

    才往前走了几步,时锦就因为血腥味而反胃,刚刚赶到的马致远一进来就看见时锦的背影和掩唇作呕的模样,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开口劝阻。

    “我的小祖宗,晕血还得往里闯,总得先顾好自己再劝别人不是?你先跟我走,席诚负责带他去医院的。”

    杵在一旁的席诚开口应答。

    “是,时小姐放心。”

    在马致远连拉带拽下,时锦总算是退出男卫生间,时锦消失在视野中,席厉爵手里的西装外套掉落在地,露出他先前遮挡着的刀伤,身形一颤。

    “席总!救护车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下。”

    席诚及时扶住席厉爵,而后者本人似乎并不在意,只闭了眼调整着呼吸。

    “没吓着她就好,席诚,她晕血,伤口都处理好之前,别让她到医院探视。”

    民宿,时锦房间。

    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席厉爵背上伤口的模样,即便是窝在沙发上,双手依旧忍不住颤抖,见马致远一脸担忧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低声道歉。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不该拉着他去陶艺坊玩的,不该在那时候一个人跑掉。”

    这个小丫头,倒是会给自己揽责任,马致远把手机放在一边,蹲下身和时锦保持平视,难得正经的开口回答。

    “别哭了,不是怪你。和自己的未婚夫一起去玩,这件事本身有什么问题吗?再说打架的时候,你这么小一只,留在那也没法帮我哥打赢啊,找我求助,跑出来找人都是更好的选择。我哥是什么人哪,他从小就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今天这都是小事。”

    “可是他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

    “男人可不像你们女孩子,流点血怕什么?你想啊,他还能站在那,说明伤势不算太重,我们等等席诚的消息,知道在哪个医院就去看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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