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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席厉爵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却为了不让席梧辛发觉,直接住回民宿,为了方便照顾,席厉爵依旧和马致远他们挤在四人间,而时锦这个只能做饭的后勤人员依旧住在单间,只是一天三次的过去送饭。

    偶尔在席厉爵需要露面之前,帮他化妆提提气色,免得被人发现他受伤的事情。

    “叮咚,时锦私房菜来喽。条件不允许,时间不充足,做的都是简单家常菜,席老师,那些是他们的,这个是你的,躺着别动,我给你拿就好。”

    为了方便席厉爵,时锦特意和民宿老板娘借了床边小桌,而她为了席厉爵的心理平衡,也每天都陪着吃这些少油少盐,味道寡淡的菜。

    多了个一起吃饭的人,感觉总会很不一样。

    先前,席厉爵只是把吃饭当作维持生命的必做功课,吃饭的时间总要压缩再压缩,和时锦住在一起后,吃饭变成了一种享受。

    无论是在家的时候看着她和马致远一边打闹一边做菜,还是现在的“分餐制”,都让他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目光落在她手指上,偶然发现几道细小的伤口后,席厉爵果断吩咐。

    “致远,阿诚,以后的盘子和碗筷你们来刷,洗菜之类的也去帮忙,她手上有伤,别让她碰水。”

    “得令!这些天小狐狸做饭辛苦了,先前是她太客气,往后刷锅洗碗的事我们包了。”

    天色渐暗,时锦陪着席厉爵说笑一阵儿后自己回房休息,而时锦天天进出“男生宿舍”,马致远和席诚大晚上的在时锦房间跑,还是引起了其他女孩子的议论。

    梁雪莹所在的四人间内,短发女孩趴在窗口,实时汇报着情况,一个正在准备晚饭的长发女孩也时不时瞥向窗外。

    “出来了出来了,这回在里面呆了十八分钟。雪莹姐,你说他们这天天都在忙活什么?还有席总,天天在民宿住着,也不见出来走走,这两天就出来过两次,还都是很快就回去,可真是太奇怪了。那天我还看见席总走的很慢,马致远扶了他一下,不会是病了吧?”

    梁雪莹远远看向席厉爵所在的房门口,给自己找着合理的解释,顿了几秒钟才开口回答。

    “席总是个工作狂,可能又在加班吧。好了,他再怎么说也是给咱们发工资的人,不能盼着他病,得盼着他千秋万岁。快过来吃饭吧,几位大小姐。”

    次日清晨,梁雪莹生日当天,民宿四人间内。

    时锦坐在席厉爵身边,又打上一层定妆粉。这个角度,时不时就瞥见他腹间隐隐透着血迹的纱布,只觉得担忧。

    “席老师,真的没事吗?缝了十几针的……要不然还是别去了。”

    “疼也是我自己疼,怎么好像你比我还紧张?除了必要的时候,你就带我找地方坐着,不会有问题。席诚不会露面,马致远会在,有什么突发情况就找他帮忙。怎么不动,完成了?”

    席厉爵靠在床头,轻轻摩挲着时锦的手背,顺便从床边摸了化妆镜,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脸色自然,只是,唇色看起来颜色更显浅淡。

    看着化妆包里带来的几只唇釉,时锦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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