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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守在时锦身边没有出声的席厉爵把手机上的录像给郑晓简看,沉声开口解释。

    “这是表演当时的视频,正面拍摄,事实证明,她没有推你,是你为了展现自己一个劲儿的往前挪,只顾抢风头不顾安全,撞上桌角之后,自己摔下去的。而且,你现在看起来站的很稳,脚踝也没有红肿。”

    正在郑晓简诧异的时候,席厉爵拉起时锦带血的衣袖和手掌给她看。

    “现在,我只看见她被地上的碎玻璃划伤了。我不和你一个小朋友计较,我会直接去找你的父亲商量赔偿。齐老师,这件事您来解决,我送锦儿去医院。”

    未等齐应乾回答,席厉爵直接扶着时锦离开医务室。

    等到上了车,梨花带雨的时锦把眼泪一擦,顿时露出得意的笑意。

    “席老师不愧是席老师,出事找家长,这才是最省事的解决方法!不过,这个是咱们买的道具血浆吧?”

    时锦低头嗅了嗅手上的血渍,拿起湿纸巾细细擦拭着。席厉爵发动车子,笑出声来。

    “糊弄你那同学绰绰有余,吓唬一次也好让她长记性。还记得郑逾吧?郑晓简的母亲就是郑逾的姐姐,至于父亲,就是个小白脸。让他赔点钱,留着给你买件新衣服。还一件事问你,为什么自己找郑晓简谈话?”

    “因为你已经替我和老师说了很多好话,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过失求人。”

    现在想想,当初同意郑晓简加入就是个错误,她那种有被害妄想症的家伙,就该无论如何都不答应才对。

    现在这样过了审核,她根本高兴不起来。

    席厉爵看着身边垂头丧气的小家伙,只觉得她对求人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腾出一只手揉了她的发顶,声音温柔。

    “你觉得以我的身份和地位,需要求人?那只是正常交涉而已,那几位老师们都很好说话,更何况你的节目本身很棒,她们都很喜欢。找不到人扮演舞姬也没关系,我看你就可以,你奶奶说过你有舞蹈基础,周末的时候我和马致远把剧本稍微改一下,只会更精彩。这个周末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拭目以待吧。”

    一周后,校庆当日。

    阶梯教室内座无虚席,靠前的位置是校领导以及来自其他学校的客人,还有从本校毕业后有所成就的社会人士。

    将近两个小时的校庆流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学生们准备的节目是位置靠后的,时锦的这一场更称得上是压轴大戏。

    主持人下场后,灯光骤然暗下,电子屏幕上播放着敌军攻城,国破家亡的一段动画。随后,画面定格在另一个国家的歌舞坊内。

    时锦穿着和殉国时一样的华服,带着面纱轻轻起舞,腰间和衣袖上的银饰轻轻碰撞发出声响,正座之上的燕王端着酒杯,看的入迷。

    “想不到坊间竟有如此妙人,来人,赐酒!锦儿姑娘,三日后便是我生辰,不知届时姑娘可否到我府上舞一曲?”

    剔透的琉璃杯盛着色泽清亮的酒水,时锦双手接过,洒在地上。

    “谨以此杯,敬燕王殿下惜才之心,只叹锦儿福薄,已和坊主有誓约在先,除非身死,绝不踏出此坊半步。”

    “如此,本王便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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