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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证据或许还可以作假,但是这种带着强烈情绪的语音消息是没法做假的,十几条语音消息播放完毕,在场的记者们有了新发现,都跑去询问罗蔓,另一边,席诚也已经带着当天维纳斯商务餐厅的服务生赶到,以便提供证据。

    时衍这边先入为主,依旧觉得是席厉爵和时锦在背后搞事情,好在保安和席诚都已经到场,把时衍连同大部分记者一起轰出去。

    另一边,时锦和马致远带着浑身冷汗的席厉爵去做检查,席厉爵被安排到病房后,马致远和时锦作为家属被大夫叫到办公室。

    “二位,我有些问题需要确认,还请你们如实回答。患者是否在之前就服用过含有安眠成分的抗焦虑类药物?”

    对于这个问题,时锦一无所知,只能扭头看向马致远,而马致远这会儿也只能是如实交代。

    “是的,他在十九岁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患上焦虑症,用药时间大概有一年多,整个病程断断续续的,延续的时间大概有三年,他二十二岁的时候做的最后一次心理评估,那个时候状态已经恢复正常了。您这么问……是不是因为他的不舒服和这类药物有关?”

    大夫戴上眼镜,长叹一口气,把手里的化验结果递给两人,指出上面的某些指标。

    “根据化验结果来看,患者应该在两周前又开始服用这类药物,而且擅自加大了药量,你们所描述的不适情况,是药物的副作用。这位患者选择的药物见效快,不过对精神和身体上的依赖性也很大,理论上来讲,只需要停药就可以了,不过这位患者的情况特殊,身体状况也不是太好,还是要谨慎一些,我的建议是缓慢撤药。”

    医生办公室的几分钟谈话让时锦大为震惊,她一直以为,席厉爵应该是那种对待什么事都很淡然的强大人物,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席厉爵也曾经有过难捱的日子。

    病房里,席厉爵还在睡着,时锦和马致远出门去觅食,路上,马致远禁不住时锦的软磨硬泡,把之前的事情说给她听。

    在那个十几岁的年纪里,似乎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和父母较劲儿,无所畏惧的捍卫着自己的想法。

    十九岁的席厉爵正在国外上大学,成绩优异,尤其是在绘画方面天赋极高,导师也十分看好他,劝他留下继续深造,而他的父亲席临那边,却希望他尽快回国接手席氏。

    因为观点不同,两人几乎每次打电话都会吵起来。

    “爸,家里的生意还有你还有四叔,一时半会儿又不会破产,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三年时间呢!导师说了,我很有天赋,只需要三年,我的画就可以被全世界人看到!”

    “被全世界人看到又能怎么样?你就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了吗?小爵,钱是一切的基础,有了钱你就可以拥有一切,画画这种事,你在管理公司的时候抽空画一画就好了嘛,为什么一定要浪费三年的时间去学?就算你想学,你也可以在国内学啊,你出国都多久了,你就不想家吗?”

    “可笑,一个空空荡荡的家有什么可想的,我不想回去。除非你要死了,否则别再打电话给我。不对,你还是多活几年吧,谁的责任谁来担,我可不想费心劳力的管那么大一个席氏。”

    “你这孩子,成天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我看你就是在国外学坏了,等我有空,直接坐飞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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