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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嘲笑过后,沈嘉弦倒是难得客客气气的站到席厉爵身边,低声开口。

    “席总,在恨时汐这件事上,咱们是一致的,我趁机来讨债,您同意吗?”

    “随意。”

    席厉爵侧过身点燃一支烟,单手拉着时锦走到台侧休息,不再理会这边的情况,而沈嘉弦直接冲上前去,伸手就去扯时汐颈间的项链。

    “你家不是快破产了么?你还戴这么好的项链?你跟我都分手了,还配带着我的东西?给我摘下来!我就是扔到垃圾桶也不给你!”

    “你干什么,沈嘉弦你别碰我,啊……沈嘉弦!你好狠的心,我们之间那么久的情分你都不顾了吗!”

    一男一女的撕扯才是最好看的,只是在场的大多都是中年人,实在是懒得看这些年轻人之间的是非,

    “你和我之间有个屁的情分,你就把我当个物件吧?觉得你和时锦抢来抢去的,特别有意思是吧?每次和我出去约会就得买鞋买包买戒指,我稍微一犹豫你就开始闹,那些店员都把我当猴看!买个一样也就算了,同款的东西,你非得每个颜色都要,随便一个什么东西就得几万十几万,然后我需要你撑场面的时候,你就说生理期不舒服来不了,你他娘的一个月三次?”

    原本浑身都是伤的沈嘉弦这会儿像是浑身充满力量,从时汐身上把一应首饰都给扯下来,摘耳环的时候更是把她的耳垂直接给拽豁了,殷红色的血滴落在红色地毯上,几乎看不出来,只有时汐一个劲儿的哭喊着。

    “有没有人啊,我得去医院……我的耳朵!”

    时锦听着时汐的哀嚎,笑的轻快,走到她跟前,把一杯烈酒直接泼过去,看着时汐疼的嗷嗷叫,她则是蹲下身来一脸正色的开口解释。

    “没事的,用酒消毒一下就好,这种小伤去什么医院,花冤枉钱。”

    “啊!时锦你这个疯子……我的耳朵要是保不住了,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什么时候放过我?开始那两年还好,后来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在时家,我就是你和李秀云的出气筒!就因为我的小提琴成绩比你好,你就想毁掉我的手,当时我的手心被你划伤,流的血可比现在更多,你和李秀云不是就这样对我说的么!哦,一杯酒不够吗?那这一瓶都送你好了。”

    时锦把酒瓶朝下,直接浇在时汐头上,而时汐又是气愤又是疼痛的,伸手拿过话筒就要往时锦头上砸,席厉爵抓住时汐的手腕,强硬的掰转方向。

    话筒顿时落地,而席厉爵拉着时锦走到后台坐好,帮她擦着手上的酒渍。

    时汐脚步踉跄的走到后台,摔倒在地拉着席厉爵的裤脚,苦苦哀求。

    “席哥哥救救我,我的耳朵好疼,流了好多血……救救我吧!”

    席厉爵低头看着时汐,脸上毫无表情,抬脚用鞋尖抬起时汐的下巴,沉声问道。

    “我救了你之后,你可以为我做什么呢?”

    “我可以暖床!我一定伺候的比时锦更好!”

    本以为她还能说出什么人话,谁知思想已经肮脏成这样,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席厉爵只是冷笑一声,看向时锦。

    “锦儿你看,她当着你的面勾引我。”

    “毕竟是个母的,到了这个年纪,她自己大概也控制不住,席老师,咱们要不要日行一善,给她找个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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