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募走后,一开始,我常常会想起她。
但是时间真的磨人,一天又一天,痛苦将我的爱意折磨的不剩多少,更多的是怀念。
我想过我们见面的各种情形,但是最后没想到时隔一年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是冷静的。
我冷静的跟她说明了一切,将她的东西还给她,因为我不想欠人什么。我和她谈恋爱是我愿意,不是要什么分手费。
在聊天的间隙,我偷偷的打量她。不能否认的是,我又心动了。心脏在我的躯体的不安的剧烈跳动,我的大脑对它呵斥。
我不能跟她在一起。
我明白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如果我还是少年,我可以带她奋不顾身的走;如果我姐姐和父母还活着,我也可以不在意远道和子嗣;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我现在也可以拉住她的手……
可是我什么都不是……
我已经不是少年,我父母和姐姐也已经离去,我现在是远道的董事长……
我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样的妻子,我需要一个能与那些富家太太们进行感情联络的妻子。
商人的血脉流在我的身体里,我也开始对利益更加看重。
在某一刻,我很想对她说,留下来吧,你可以待着我的身边,哪里都不去。
可是她是有广阔平原的雄鹰,不是金丝笼里的金丝雀。
冷静下来的我,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
当我问,我们这算正式分手的时候,我的内心已经释然一半。
当她笑着回应我时,我已经彻底放下。
就这样吧。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话,就这样吧。
我们会是朋友,但唯独不是夫妻。
致我的初恋――望你一路向上,永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