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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这么一天,眼看着又要歇着了,栀蓝让黄莺她们把院子门锁上,黄莺她们劝慰道:“主子,时辰还早,不等等爷吗?”

            之前她费劲心思还找人按照生辰八字给四阿哥算了房事的吉时,他老人家都不照做。

            但是今儿个……栀蓝觉得四阿哥应该不会来,她说:“不用,锁门去吧。”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去吧。”

            要是以前,栀蓝可能不会这么笃定,但是今儿个宫里那一出,虽然事实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却也提醒了四阿哥,乌拉那拉氏和太子之前的糟心事儿。

            这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要呕上几天的吧。

            虽然栀蓝心里十分清楚,之前乌拉那拉氏所有的事儿都和自己无关,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想到此,栀蓝觉得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结果她头发拆到一半儿,院子里突然嘈杂了起来。

            “谁在砸门?”栀蓝屏息凝气地问。

            砸门是让院子里嘈杂的根本原因,毕竟这是贝勒府,哪个没眼色地敢在福晋的院子外面犯浑呢。

            “主子,主子……”黄莺出去看了之后慌张的跑了回来,重点的话都还没说,栀蓝听着外面请安的声音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了。

            迅速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也不管拆了一半的头发,刚站起来要往外走,四阿哥已经进来了,脸色不算好。

            “给爷请安,爷吉祥。”

            “被自己的福晋关到外面,爷恐怕是所有的兄弟里独一份的,哪来的吉祥。”

            就说刚才谁不要命了,敢砸自己院子的门,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栀蓝熟练地堆起谄媚的微笑:“是栀蓝的错,栀蓝本以为今儿个爷该去宋姐姐的院子了……”

            “就算是你装聋作哑把爷说过的话忘了,今儿个在府门口,你利用了爷,就黑不提白不提了。”

            栀蓝在心里骂脏话,本没想利用他啊,都做好被他拒绝的准备了,谁知道他竟然不拒绝。

            “哪能呢,妾身怎么会忘了这事儿呢,只是妾身觉得爷待人谦和、知识渊博、谈吐高雅,宽宏大量,是不会和没见过世面而且小肚鸡肠总是和内宅女人争风吃醋的妾身一般计较的。”

            “皇阿玛对我的评价是喜怒不定。”

            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好词儿就这样被他给否认了。

            “指婚之前的事儿反复被额娘她们拿来找你茬儿,你就没想想为什么?”

            别说栀蓝没想了,就是想了,前后话题转换这么突兀,栀蓝也来不及换脑子啊,讷讷问:“为什么啊?”

            “有了弘晖之后八年你没有孩子了。”

            这是要和自己生孩子了?

            栀蓝下意识地开口:“不会是爷不行才没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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