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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因为二哥是太子就厚此薄彼吧。”

            “二哥早晚是会好的。”四阿哥波澜不惊道:“二哥腿动都动不了?呵!”

            当他高贵冷艳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的时候,十三阿哥小心翼翼看了眼栀蓝,意识到他又开了一个十分不好的话题。

            紧接着四阿哥冷凛的声音再次传来:“动不了?不过是心虚罢了,要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何至于闹这么大动静。”

            “心虚?他心虚什么?”十三阿哥不解地问。

            然而一向是好哥哥的四阿哥却并没有给十三阿哥解惑,反而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栀蓝。

            栀蓝当然知道四阿哥是在内涵她了,可是栀蓝却顾不得气恼四阿哥难伺候,反而慌的一笔。

            四阿哥知道太子成了半残废是自己诅咒他的结果?

            心神不宁的栀蓝恍惚间手碰到手边的酸梅汤,瞬间洒的满身都是。

            “让十三弟见笑了,我去收拾一下。”

            “四嫂请便。”

            十三阿哥虽然还是没明白四阿哥的那句“心虚”是什么意思,不过因为他多嘴,四阿哥又生气了,他还是看出来了。

            于是迅速夹了几口菜,端起酸梅汤咕咚咕咚几口喝完:“四哥,谢谢款待,时候不早了,小弟就不打扰了。”

            四阿哥冲着十三阿哥点了点头。

            “都撤了吧。”四阿哥在十三阿哥离开之后,站起来往卧房走去,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吩咐厨房准备点福晋喜欢吃的。”

            听到脚步声,栀蓝迅速抓紧还没系好扣子的里衣,看到是四阿哥,她问:“爷您怎么不去陪着十三阿哥了。”

            挥了挥手让黄莺她们都出去,四阿哥才慢条斯理地回答栀蓝:“自然是十三弟走了,爷才进来的。”

            现代的夏天,街上吊带热裤的打扮比比皆是,栀蓝扫了眼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里衣,当着四阿哥的面儿就没再穿外面的旗装了,反正也快到了歇着的时辰了。

            因为还在担忧四阿哥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诅咒”的能力,栀蓝心里七上八下的,说是在梳头,其实是心不在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肩膀被人摁住了,她抬眸看了眼铜镜,透过镜子看了眼四阿哥。

            虽然没玻璃镜子看人那么清楚,但是并不妨碍栀蓝从而辨别四阿哥是否还处于阴阳怪气的情绪中。

            未免四阿哥主动开口问,栀蓝觉得应该化被动为主动。

            “爷,妾身忘了和你说了,今儿个妾身进宫去见了额娘了,额娘也答应了这次会想法子和皇阿玛说不往咱们府里赐人了。”

            四阿哥看了眼栀蓝,从她手里拿过梳子,帮栀蓝梳头:“有首诗怎么说的?梳几下就能白头偕老了?”

            到底是贵族的皇子,虽然自己头发也不短,可是给别人梳头,手笨的却像是鸡爪一样,栀蓝觉得头皮快被四阿哥给扯下来了,于是就摁住四阿哥的手。

            “这都传说而已。”

            “是吗?”四阿哥的脸色变了变:“信则灵,你是不信还是不想和爷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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