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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双眸湿润如缀繁星在内,面颊有些醉过般的红晕,口鼻中的气息还乱着,唇上尤有水光在潋滟,无不昭示着,方才的一场迷乱并非梦境。

            更使人瞧起来,无端想愈发狠命地再欺她一遭去。

            压住心底蓬勃不已的冲动,秦月淮摇头,“不痛。”

            话虽这样说着,他唇角又扯了个勉强不已的笑,让人一瞧便知,他在口是心非。

            沈烟寒果然信以为真,手指伸去分开秦月淮的唇瓣,蹙眉道:“你伸出来我瞧瞧。”

            秦月淮依她的意思,吐舌给她看了下。

            沈烟寒左右看了几眼,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但笼罩的旖旎终究被就此打断,她也没了兴趣继续,鼓了下腮帮子,囫囵道:“你自个缓缓。”

            秦月淮好脾气地嗯了一声,柔声道:“我帮你将脚上的泡挑破,再涂些药,很快就会好了。”

            沈烟寒抿了下唇,点头道:“那你可要动作轻些,我可怕疼了。”

            她即使不说,秦月淮依旧会小心翼翼待她。不过秦月淮已熟悉这个小娘子爱表达的性子,对她的行为习以为常,便不再回应,只默默行动。

            两人在屋中又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有女使从外进门通传有客人求见。

            秦月淮不动声色,点头让人进。他心中虽有几多猜测,但真正见到章夫人那一刻,心头难免有些难堪。

            这位夫人,可以说,是他从秦家出来后,唯一与他几许亲密的女子。

            ------题外话------

            抱歉,这两天身体实在不适,今天更得晚,先放一小段,明早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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