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和柳总很快排掉了最后那两个，然后确定了张日隆要谈的曲子。
夜曲！
梁总勐地站了起来，“他果然是要那些人死！”
猜到张日隆新专辑主打曲的不仅是梁总，很多人也都猜到了。
这件事情很快在商界圈子里有了讨论度。
比起现在大家那种靠关系，靠下毒恐吓搞破坏，进行“硬”实力商战的传统文化，张日隆这种不声不响就把人玩死的行为，要更为的恐怖。
梁总只是因为这个事情犯了错，稍微的没面子，也没有了奖金。
有些人就惨了。
何龙头几人沉闷不语。
就像是天塌了。
这一夜，很难熬。
第二天，何龙头终于做了决定。
他去市里被贷款给银行的那个房子顶楼，跳了下去。
养蚕继续亏。
蚕虫很早就没人要了，从最早的几万一条，到后面的几百一条，几块一条。
蝴蝶也没人要了。
最早十几万一只，后来几万，等张日隆一千卖的时候，价格降低到了几百。
现在张日隆两块一只将血本卖，别人立刻就亏出了血本。
往前走不了，往后也后退不了。
蚕虫和蝴蝶的价格血崩之后，唯一的出路只有蚕茧了。
11月28日凌晨零点，水手农场的蚕茧价格降低到了两千一斤。
全国黑市一片哀嚎！
各省份的蚕农和养蚕主，开始疯狂甩货。
何龙兵一跃而起，张开双手拥抱冰冷的寒风。
冬！
死了。
他死了没关系，债务转移到了其余几个担保人身上，而且贷款的时候还让其余人贷款入股，现在都跑不掉。
跳楼的不仅是这一家，全国各地都有人受不了了。
越来越多的人找协会哭诉，全国各地的协会很快就指责水手农场。
把各地蚕农哭诉的照片发在了群里，又指出水手农场这三个月来不正当获利八个亿！
水手农场的协会会长张日隆，也在全国农协交流群里。
张日隆：要是当初他们把我的女神蝴蝶偷走的时候，直接被当地给抓进去坐牢的话，就不会这么惨了唉！唉，造孽啊！
“我今天发新专辑了，主打曲，夜曲！”
“大家帮我点个赞，转发一下，能支持一些最好，花不了几个钱的。”
“质量相当的好，听听这个前奏，无敌的。”
在这天晚上，夜曲冲上了各大排行榜。
它的前奏确实是很厉害，尤其是对这个时代的很多身处其中的人来，张日隆这首歌不仅好听，还很可怕！
一群嗜血的蚂蚁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