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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辞又跟了几步,见裴子墨确实是不打算管了,没办法,只能先跟着下人去医馆。

    张之极受伤,又涉及到找白锦夜的事,左辞立刻找人通知了司空,司空当即调兵包围了月舞楼。

    任月舞把窗子打开一条缝隙,朝外面看了看,才转头看向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老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你们把张之极打发了,现在闹出这么大事来,这要怎么收场?”

    “月舞姑娘,我们也没想闹成这样,可是那张之极吵吵闹闹的不肯走,影响咱们生意和客人不说,还要砸店,也不过就是让人把他送出去,谁知道他就跌倒了,又那么不小心地磕到了头?”老鸨低声道,“不过他来闹事,始终是他理亏,就算到了官府,咱们……咱们也不怕什么。”

    任月舞没理会老鸨,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被她迷晕的白锦夜。

    她因为昨晚看到白锦夜跟他的夫人吵架,也是为了让他夫人死心,所以才会让他们再见一次,可是张之极不同,他到底是白锦夜的长辈,如果她拿着对付左辞那套对付张之极,张之极也不会死心,醒了之后肯定还会再来闹事。

    她只能避免让张之极见到白锦夜,所以一听说张之极进门,她就赶紧把白锦夜给迷晕了。

    老鸨没听见任月舞说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月舞姑娘,恕我直言,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你懂什么?”任月舞一甩袖袍,“你只知道把姑娘往客人床上送,你以为男人也像那些姑娘一样,一次两次的就接受了不反抗了么?他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我只会变成下一个花惜,没名没分,还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我要的,是清清白白进门,堂堂正正的做张家夫人。”

    老鸨微微摇了摇头,也只能问,“那这如今可怎么办是好?”

    “这些人还围在外面,没有动手,证明在等张之极那边的情况,只要张之极没事,估计他们也不会来硬的。”任月舞说着走到桌边,写了一道符咒,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用符咒把药丸包好,递给老鸨,“你找人把这药送出去,不要打开外面这张纸,一起泡进水里,喂张之极喝下,能保他现在没事。”

    老鸨接过药,“是。”

    等老鸨离开,任月舞才走到床边坐下,抬手轻轻地摸着白锦夜的脸,“看样子,这复州是不能待了,那我们就离开这,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的地方。”

    *

    医馆的大夫怎么都没办法帮张之极止血,眼见着他的脸色是越来越白,正束手无策准备让张府的人另请高明之时,医徒手里拿着一个小纸包从后门走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听说是月舞姑娘送来的药,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按照任月舞的交代,把纸包整个放进水里,那纸和药丸遇水则融,一碗清水瞬间变成了红色,大夫和医徒两个人赶紧给张之极服下了。

    吃了药之后,张之极伤口的血很快就止住,脸色也逐渐好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便是怒骂,“这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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